我死了我死了,中午爬完山順道把生日禮捎去給CAROL,抝不過CA媽硬是塞給我一碗麻油麵線,晚上則是嫁到日本的好姐姐飛回來探親,不但給我帶了一堆的和菓子和水羊羹,還抓著我硬是去無老鍋吃了一頓,(在我死命的抵抗下只吃了蔬菜和豆腐),一路回家都覺得腳步異常的沉重,給罪惡感壓得快要失心瘋了,索性連電梯都不敢坐,拉開樓梯間的門就往十一樓衝,到了還不放心的再按電梯到一樓重來一次,所以現在的我,正灌著一大杯的綠茶粉加養樂多,全心的懺悔著希望明天別在數字上懲罰我啊~~~~~~
今早循著上禮拜的路線走,不過既然迷過一趟路,就斷無走錯的可能,就是預計到天氣好上山的人便多,要圖個上回那樣的無絲竹之亂耳恐怕很難,一路把耳裡的ENYA開到最大,下山時居然聞到一陣廢油煙的臭氣,刺耳的機械聲還夾帶我不確定的叫喚:
「妹妹!妹妹!要不要偶載你下企啊~~~」
轉頭,確定這路上就我一個性別可以被當成「妹妹」的,壓下墨鏡一瞧,倆個上身赤條條黑黝黝的半老大叔咧著嘴朝我直笑,我側過臉:(以下為OS)
(香蕉芭樂咧,好好的路給你搞得又吵又臭,我要是等著你來載我下山,我幹嘛來爬山啊!)
轉回臉:「沒關係!偶可以自己慢慢走下企滴!」(故作巧笑倩兮狀)
「不要ㄏㄧㄡˇ!太陽很大捏!」
(OS AGAIN:有姑娘我現在的火氣大嗎?)「不會不會,謝謝泥棉!」
還好我今天有把教養帶出門,不過鐵牛車臨駛走前還是噴了我一臉黑煙!
雙子座就是有這缺點,上一秒還大大咧咧的,下一分鐘就重情易感得很。看到一個把拔小心的牽著個小女兒下緩坡,說話的語氣溫柔得像跟前世情人對話般,雖然他把一旁樹上的柚子解說成了文旦,但,墨鏡內的眼眶還是忍不住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