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賴嗎啡,疼痛的注射,然後我笑著哭著,被丟棄了,從雨的線條找尋從前,雨聲演奏的曲子顯得悲傷,我在冷空氣中旋轉,室內的燈昏暗,照不到那張臉,被夢背叛的我,只擁有部份的旋律,貓在夜裡不停的鳴叫,刺耳的無法入睡,發情的荷爾蒙,在精神官能裡出現整齊劃一的步伐,傷口正痛著,再一次的注射嗎啡,唾液在嘴角發亮,我看見完成的畫面,不受欺凌的感受在微笑,像細線的諾言,在搖籃曲的哼唱下開始斷裂,我從此時變成了別人的樣子,模仿起哭的表情,在天亮的時候還找不到理由,持續這股意念,像似影子般的舉起右手,喉嚨乾涸而裂開,喝下一口水後,我聽見了第二首歌曲的前奏,還留有先前的意識,開始想要繼續愛著你,盡管是如此的不完整,也該擁有愛人的權利,淚的悲鳴,讓我開始想起不開心的事情,似乎終止了,注射了第三次的嗎啡,我微微的揚起嘴角‧‧‧‧
我們曾經都擁有幸福的錯覺,然後被時間吞沒後,才深深發覺,原來這一切都是虛偽,只是沒有人會在起點就發現,這被自我幻想覆蓋的臉,在懵懂時期,我還真的以為期待是用來換取結果,而漫長的等待是為了畫面的完成,然而在被現實污泥弄髒的我,才真正明白這只是一個無知的開始,事實表現的人性,卻沒有任何價值,我從無形成為人形,卻不知道根本的需求,這是可憐的一種狀態。
請仔細聽我的聲音,只有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