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羽翼拍動,陷入寂寥的泥濘中,我不想要改變什麼,只想釋放這凝固的情感,碰觸著胸口,還能感覺到疼痛,在未見的情景下,薄弱的想要被憐惜,冷漠是冰冷對話的傳遞媒介,察覺意識剝落,安慰下一個受到攻擊的傷口,我獨自回到痛的原點。
我發覺我什麼都不是,呼吸也不會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