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整,
身子因前一天的激情略顯疲憊,
拾起車鑰匙,
點了杯wiskey on the rock,
放進了片棒球飛合唱團 (BonJovi)
脫了上衣, 帶了我的老雷鵬,
拉開拉鍊, 打開扣子; 就掛著我開開的短褲在腰際上,
手裡握著"萬一"的軍用小刀 (黑人犯罪區住習慣了會有陰影)
窗戶半開, 車椅完全躺下,
沐浴在北緯42度54分的午陽,
微麻的嘴角, 要融不融的冰塊,
越唱越模糊的 It's my life...it's now or never...
I ain't gonna live for ever.................
兩個小時後,
左手臂很自然地在額頭上發麻了.
隔著香水滲透的一點汗味,
聽著旁邊草地小朋友追鴿子的笑聲,
堅持聽完最後一首歌.
關了窗戶, 進房,
給我的一胖一瘦(仙人掌)滴一點水,
一口氣喝下一個小寶溫瓶的冰麥茶.
這個下午似乎更有幹勁了一點,
也好, 為我的隨隨便便旅行準備更深入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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