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個"完人"所以似乎沒什麼看頭
在一片美麗境界的聲浪中找到立足點似乎是個極盡苛求的任務
滿足你不滿足他
滿足他不爽了自己
滿分究竟是多少這答案似乎比地球上總共有幾隻螞蟻還要難得知
你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什麼他看到了什麼
全加在一起也絕不會等於那個他眼睛總是與事實在互相欺瞞唇舌總是與味覺在互相糾纏耳朵總是與幻覺在互相拉扯鼻腔總是與虛無在互相求證手腳總是與個體賀互相試探在出生那一秒其實就已經分裂成好幾個我好幾個自己都不認識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