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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迷亂 (( 六 ))
作者: 喬語情 日期: 2004.11.17  天氣:  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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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可以稍微知道她的意思,卻不曉得該如何回答她。

當然不是沒有答案,我可以大聲的告訴她:「那是妳自找的!」

首先,和什麼人在一起是妳自己決定的,為了什麼原因妳最清楚,沒有人逼妳。而且,如果真有得到什麼,也只有妳一個人得到,和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沒關係,所以,身邊的人不需要為妳的不滿而對妳有任何的抱歉。再者,外表條件好的人常忘了曾經因為這個原因得到多少方便,就針對別人的眼光抱怨別人的靠近是為了什麼目的。那是不是外表條件不好的人就活該結實的承擔所有責任。

這真是自私的想法;不管是她的想法或我的想法都一樣自私。

雖然自己的事情本來就該自己解決,只是我們常會忘了這件重要的事。而且,我們常對別人長久的幫助視為理所當然;卻也會為了別人偶一的爽約就非常不滿。

不過,這實在是不關我的事,而且平凡的我也從沒有這種困擾。

所以,喝酒吧!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十分鐘我們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持續性的抽煙喝酒。

下一段的對話是她先開始。

「如果告訴你真話,你一定不會相信!」好像下了個決心似地,她用力轉過頭看著我。

我做了一個手勢,請她繼續。

當然我不可能知道有什麼事情我可以相信或我無法相信;我更不可能知道在這城市有什麼事情可以相信的!或者妳說妳是一個外星人
,也可能只是多看妳五秒,然後回答一句「真的喔!」或者「是這樣嗎?」大家都一樣繼續忙自己的事,然後將妳留在原地。

「很難說清楚那種感覺....」她縐起眉頭。
「試試看!」我不是很鼓勵的回應。
「嗯....」她用不太肯定的眼神看著我「....有點像你只用一半的心生活,可是在你唱歌時我見到你用全部的心!」

相當奇異的說法!我可以明顯感覺到努力又不甚明確的心思,並不像是開玩笑!

她沒有注意我的訝異,繼續說著,「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或不自覺的
,但是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覺你用一半的心處理很多事,另一半的心好像在....嗯....做另一件事,你是用這樣的方式生活!」

「很明顯嗎?」我有點在意的問;這才是我擔心的事!

她喝完一口酒,想了很短的時間,然後搖搖頭。

我輕嘆口氣,上半身微後仰著,用很仔細的方式看著她。
勻稱的身材,卷髮,美麗的眼睛,然後轉向吧檯調整自己的座位。一邊拿起酒瓶,一邊想像那美麗的眼睛把瓶裡剩餘的酒喝完。

她是誰?想做什麼?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事?有什麼目的?.........

「而且....」她再開了二瓶啤酒,推了其中一瓶給我,我反射性的伸手示意她繼續,她停頓了一下,然後放棄解釋的力量似地說「等我更確定時,我再告訴你。」
「喔!」不置可否的態度是我拿手的。
「你什麼時後走?」
「明天下午吧?」
聽完我的回答後她彷彿被催眠似的沈思幾分鐘。
「你等一下有事嗎?」她看著我。
「大概沒事吧?」我沒什麼精神的說話。
她突然站了起來,簡單說了「走!」

在開始的前幾秒鐘,我並沒有移動身體的打算,連頭都沒有抬起一點角度,只是想著從這女人坐下後開始發生的事,正有點弄不清楚狀況時,我發現身體被她那種有些命令似的口氣吸引,不自覺的跟著她走出那個吵雜的密閉空間,走向PUB外一部血統很純正的跑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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