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在尋找著慰藉,這一個夜晚,我不去過問太多關於妳的事情,妳很饑渴的要求性慾,我很滿足的填飽了妳,沒有太多道德觀,除了罪惡的不安,我想剩下的事情只有一樣,實現所謂想像,我們彼此都在為對方的性而負責,我將溫暖的精液給予妳這敏感的身體,妳用呻吟和顫抖來回應這高潮的典禮,連觸摸的力氣都用盡,我腦裡一片空白側臥的看著妳,只剩沉重的呼吸在房間裡流竄,不再過問他或她的事情,那些不需被注意的事跡,現在也不用在意,興奮壓制了情緒,柔軟的身軀,汗腺的迷離,混濁的熱氣交換這性愛的遊戲,沒有誰需要對誰認真與同情,誰離開的時候我也不會流下任何淚滴。
我們都清楚這之間的規定,不破壞夜晚的任何規矩,享受那一時之間的際遇,只要愉快與歡愉,不帶一絲感情,只剩下肉體
我們都太循規蹈矩,不該這樣下去 別在乎喪失了意識是什麼,被取代的是什麼 成為一具獸慾的機器,別以為存在會有感情
如果妳要這麼解讀也可以...
妳誤會了,是普通級的
原來不是說我,害我一身冷汗呀。
現在的人都口是心非,如果性需求量過大,也要開口,雖然這是淫亂的禁忌。
我不是這種人,我不是。
皮掀開好像很痛
既已不足掛齒又何需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