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腦思想,右腦衝突,相互抗衡。病態的價值觀被剝奪影響,糾結的不斷嘔吐,用力大笑,好像能夠控制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失竊的純真演變成陌生慾望,這時候我將成為大人,內褲沾濕了,笑了,哭了,電視裡正播送重覆無聊的新聞。在那裡會有樂觀的想法吧,夜晚叫春的貓咪好像在對我笑著,泥濘的內心滴落,我想要自由的飛呀,在人們稱呼為天空的世界。手裡握的物體慢慢成長,原來我是大人,冷漠的眼神讓我害怕,信任得到痛苦,任何事物都顯得廉價,會有我存活的空間嗎?流下眼淚的是我還是他,成為大人的代價卻是如此痛苦。發出輕輕的嘆息,然後與這世界隔絕陌生,擺動我的身體,用力的吶喊。為何夜裡總會有噪音產生,得不到寧靜,這時請閉嘴安靜聽我說一句話,何等卑劣,我貼在冰冷的地板上哭泣著。不認同等於否認我接受這樣的理由,時間結束,該離開了。
該拋棄的垃圾量堆積,最後我也成為垃圾。
其實被形容的悲淒感中還夾帶更多的悲淒。
我知道看似最不公平的事其實才是真正的公平 在飛往稱為天空的世界之前,我想還是有一段夢該要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