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年未見了,父親的烏絲呢?來開啟大門的竟是我許久未見的父親,
沒有太多的言語,淚又滑了下來,故作日子好過的我,嘴角擠上了笑臉
(爸!幫你介紹,我同事,家輝,他出差到台北,我搭他的順風車)
(伯父!你好)輝帶著些許生澀且害羞的說,只見父親話也沒答,就往廚房走
(來了就吃完飯在走吧)原來已中午了,只見他孤零的烹調午餐
(都沒人在家嗎)葳走進廚房幫忙放餐具
(上課的上課上班的上班)說著便又打起一碗飯菜往房裡走去
(爸!我來就好了)葳接過父親手中的碗筷,便朝房間走去
(玫!我來餵妳吃,有沒有想我)葳自言自語著說,輝跟著過去看
玫是家中的大姐,出生就得了腦性麻痺,所有行為皆要仰賴別人,
不會說話卻有時會嘰嘰喳喳的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鬧脾氣時,
隨手就拿起東西亂丟,不管是誰也無法讓她安靜,唯有葳,就像似
聽得懂她所要表達的.說也奇怪,玫一見到葳,竟大哭了起來
(乖囉!別哭嘿,我知妳想我,我餵妳吃飯,吃完再幫妳洗澡嘿)
葳一邊安撫著枚的情緒,一邊對輝說(有嚇到嗎?)
(為何要嚇到?)
(一般人看見了我姐這樣,都會嚇到的)
(這有什麼好嚇)
從餵飯到吃飯,葳與父親都沒太多的交談,這時父親開了口
(答應要幫玫洗澡,就要做到喔!她好久沒好好洗一次了)
(我老了抱不動她,妳姐又忙,常三更半夜才回來)
(好,我知道,玫懂的,別看她那樣,其實她只是無法表達)
洗好了碗筷,葳對輝說(再等我一下,我幫大姐洗完澡,就走了)
(沒關係,妳慢慢來)
抱起了大姐,葳往浴室去,輝心想:看似無力的葳竟抱的動.
他聽著她在浴室裡的自言自語,聽著她哼著歌,聽見蓮蓬頭
灑下的水聲,夾雜著她微量的哭聲,輝突然閃進了一個念頭
(我想保護她,別再讓她哭了)
大約過了20分鐘,葳又將大姐從浴室抱出來,然後就跟父親說
(爸!我還要趕回去上班,改天再回來)
(伯父!以後我每個星期都帶她回家)
葳訝異的看著輝,便離開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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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再睡一下,到高雄又晚上了,妳又要上班,睡眠會不夠)
(謝謝你,該如何謝你阿?)
(別謝了,還有也別哭了,我最受不了女人哭了)
(晚上妳下班後,我帶妳回去收東西,妳別再住那,那不是妳該停留的地方)
(那我該去那)
(我會帶妳去租房子,錢我會想辦法)
不改玩笑的態度,葳將臉靠進輝,手放在他心口,然後近乎挑逗的口吻說
(莫非你想包養我喔?)
(請妳尊重妳自己,也許男人在妳眼中都是有目地的,但是請妳尊重我)
輝很生氣的將葳的手揮掉
(對不起!錢我一定會還的,我交你這個朋友)
(是我交妳這個朋友,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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葳打包好了行裡,只留下了一封信就離開了.而後的幾天,輝帶著葳四處找房子
好不容易在苓雅區找到了間套房,兩人合力將房子打掃乾淨,並為這房子取名
為狗屋,然而因為陪葳找房子的事,耽誤了不少家輝工作,以至於怕老板生氣,
這天輝留下了錢和一封信,便悄然回去員林,當葳醒來時,看見了信,會心一笑
這些天,葳瞭解他是個好人,他總是每夜陪她說話到崴睡著,這張床他連坐
都未坐,有時起來還見他早已累的趴在地上睡著了,於是她拿起電話打給他
(喂!是我,你專心工作別擔心我,我會把自己顧的很好的)
(嗯!如果有事一定要打給我,那些錢,妳去買一些像床單阿毛巾.....不夠再
跟我說,我有空會去看妳的)
(好,我放假的話也會去看你的)
電話是人與人溝通最方便的橋樑,車子則是縮短彼此距離的公具,
每天他們總有說不完的話題,每夜家輝總是在凌晨2點起床,
然後開車到高雄接葳下班,而後送她回狗屋,跟她說話到葳睡著,
他又開車回員林上班,這段時間,颱風不斷,而輝從未間斷,
這天星期六,公司各負責人跟往常一樣回卡啦ok開會,進行一半時,
店裡來了不速之客,(叫薔葳給我出來)
這熟悉到不不行的聲音,頓時讓葳熱淚盈盈的,家輝上前請對方
離開,所有的會議靜了下來.
(妳別以為我看不見妳,妳給我出來當面說清楚)皓首憤怒指著葳
葳走到了皓首的面前(該說的,我全寫在信裡)
皓首捉住了葳的手,就往店外拖,
(你放手,我們沒什麼好說的)葳欲擺脫那擰痛自己手的手
輝一個箭步,將葳拉回,並告訴皓首(請你搞清楚,這不是你家)
並將葳擁入懷裡,這樣的舉動,讓皓首氣炸了,
(我穿過的舊鞋,你喜歡穿,那送你)
(像這樣的女人,只要我開口,一卡車排對)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落在皓首的臉上
(原來我在你的眼裡是那麼的沒價值)葳已哭到顫抖,此時的心
正倘著血,一片片碎裂的聲音,除了憤怒更有著後悔,
掉頭便鑽進了音控室,她再也不想聽到那口出穢語且將自己
形容的如此不堪的詞,她不想聽,不想聽...........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老板進了音控室,(別哭了!當妳第一次開口
為了他跟我借錢時,我就跟妳說,他不是可以託付終身的人)
(要請假嘛!還是去唱唱歌,也許心情會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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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首 雲遮斷歸途 再回首 荊棘密佈
今夜不會再有難捨的舊夢
曾經與你有的夢 今後要向誰訴說
再回首 背影已遠走 再回首 淚眼朦朧
留下你的祝福寒夜溫暖我
不管明天要面對多少傷痛和迷惑
曾經在幽幽暗暗反反覆覆中追問
才知道平平淡淡從從容容才是真
再回首 恍然如夢 再回首 我心依舊
只有那無盡的長路伴著我
********隨著音樂,葳一句句唱,淚一顆顆的流
一首唱完又唱一首,似乎想藉由歌詞將這3年多的情
全發洩出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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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與音樂取自網路,莫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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