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總是一層層被扒竊,我只能躲在時間的隙縫中喘息,壓的喘不過氣。被無奈的感應拍打,間斷式的拼成一些話語。單純只是問候語句,如同遙遠的餘暉在眼前淡去。妳愛我嗎?這話說來總是容易,回答通常都簡單乾淨,但哪種感覺與真實的距離最接近?抑或情感上的流失,終究淚流不止。
多年之後,我依然用盲目的努力來掩飾長時間的活該,獨自咎由自取,換取漫長的傷害,抱持一段不具體的回憶,欺騙自己。真相長滿荊棘,我卻始終流著淚緩緩爬行,結果只是遍體鱗傷,沒有任何回應。用苦笑的表情拿來替代,又被一次次的傷害,以為終究能成為守護妳的我,至始至終都只是侷限在謊言的迷宮裡。
當新的日子持續來臨,空氣夾雜想妳的情緒,我鬆開綑綁的思念,隨這歌聲傳達給妳,當這份情感不再需要任何憑藉,就讓它隨風消散而去。
和寂寞溝通不是最好的妥協方式,唯有消滅空虛才能獲得心裡的踏實。
但卻害怕自由後的空虛與寂寞。
思念屬於個人,只要不妨礙他人,就不受限。
思念屬於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