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錶在我左手腕上形成了一種重量。像是緊握時的那種紮實狠狠的牽住了我關於他的存在而我的戒指。佔據了他女人想佔有的那個位置我以為這只是一種再普通不過的交換。冠冕堂皇的拒絕複雜的評論或是批判,留下了自己的退路。用一種自私 -我不談感情-離開時,我瞄著男人的左手上我的戒指找不到另外一隻。恐慌。哪去了語不清晰的問著它的下落。男人一臉茫然我怕的是什麼,怕是只有我心裡明白。在他右手小指上發現蹤跡時。也發現了自己的敗壞 -我要你放我在心上。卻拒絕為此承擔這是什麼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