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發現他的人生觀看角度只剩這一扇窗了,汽車駛過,人們上車下車,郵件投遞,雪花落下……
一切他熟悉又每天更替的世界,又開始喚發他創作的激動。他架設了六部照相機瞄準街頭,並且承租他樓下另一個房間。
他拍攝窗外看到的世界也拍攝公寓的內部,如練團的爵士樂手與其他房客。他把整幢樓裝滿麥克風,連聲音也不放過。
他把這系列作品稱為「當我偶然從窗戶瞥見」(As From My Window I Sometimes Glance),
當然,他並不是真的sometimes glance,他是貨真價實的凝視,
他可以坐在窗戶旁二十小時不動,把沖曬出來的照片貼滿房間與另一個房間,終成迷宮。
史密斯說,這扇窗終究成為他「最後一條依然堅守的壕溝,捍衛心智的壕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