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面對冷漠依舊是無法習慣。總在需要與不被需要之間徘徊,如果可以的話可否告訴我這樣的方式是對還是錯呢?
距離上次被責罵的時間不過是幾個小時之前,耐心擠著笑臉,嘴上說著沒事,身上的傷口依然殘留著刺痛感。一定會注意不再犯錯,但鋒利的物品總像警告般的在皮膚上留下痕跡。今天這樣的方式好嗎?能夠滿意嗎?沒有言語的答案,伴隨而來是玻璃刺耳的聲音以及尖銳的疼痛。像昨日一般身體被弄痛,沒有得到安慰,還是很冷漠敷衍笑容,流血的部份好像增加了,只是單純這樣思考著,傷口都沒有結痂的時候,反覆的被撕裂著,不過我真的沒有落淚,還是擠出了笑容。
能夠留下是不是剩言語的交換?能否改變對待的方式?在交付到別人手上時態度是否相同?被弄痛的我還剩下多少價值呢?是不是又被拋棄了呢?在乎與不在乎已無法衡量,知覺掩蓋了思考,再次失衡的現實。在傷口發燙的時候還曉得自己存在,直到被完全丟棄那天還有多久?是不是能利用的價值會隨著天數不斷遞減呢?當有了新的對象後我是否就如同被扯爛弄髒的人偶一般,像垃圾被擱著直到發臭。
在結束之前還是笑著迎合,沒有留下一滴眼淚,態度表現的很歡喜,像是第一次收到禮物的小孩。 表達的不夠明確是我的錯,能不能再給我重新表現的機會?
如果可以的話可否告訴我這樣的方式是對還是錯呢? 我是被需要還是不被需要呢?還能夠聽到答案嗎? 不太明白為何會被放在木製的盒子裡 不過、現在好像不會再感到疼痛了,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