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發病前一晚 大半夜 逛完街 市民大道 不知名涼麵攤販聊著天 X:你去抽花牌那是啥 M:淺意識東西 X:高分心理學 M:對 X:有這麻想要嗎? M:或許 只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這麻想要 X:然後呢?(點了菸) M:才發現 我或許可以當個玩咖 (苦笑) X:還年輕,是可以玩 但要玩就玩可以回憶的 不要瞎忙。老了回憶起來只知道在玩 M:(望向馬路上) X:要玩就玩。安分就安分 玩就要放的下 安分就不要想著不甘心 M:知道 X:現在的妳戀愛對你而言不適合 除非那男人夠耐心打動你 M:‧‧‧‧ 發燒兩天 病厭厭兩天 思考兩天 答案似乎依舊不確定 每當我想安逸 大家就會說 「還年輕阿,多看看多玩玩」 當我玩了之後 大家又會說 「何必這樣呢」 現在的我 好想當背包客 學習 獨立
看著我幹麻 = = 想搶我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