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穿了很多,沒上演昨日寒風刺骨的悲劇),用水蜜桃HOROYOYI冰鎮被虱目魚燙傷的舌頭時,忽然明白了自己在抗拒的是什麼(這大概就是男人與女人最大的差異所在?),這麼細膩幽微的心情, 一點一滴凝聚而成的喜歡,卻發現自己所認定的falling in love橋段,只是對方普遍使用在每個女孩身上的「通用技巧」,此時要承認自己的愚蠢已經夠難為情了,還要傷自尊地動手下蠱,這、這、這,這還不夠,最後還得跟這個不知道是愛自己還是愛蠱的男人殉情,這是何苦來哉呢?男人們一廂情願地想像這個一廂情願的女人,接著又一廂情願地想像身為女性的觀眾會很樂於分享這個不言而喻、說出來就破功的幽微心情......我、我除了搖頭、低頭、轉頭,還能做什麼呢?他們說故事裡的女人終於明白男人的愛是真,我卻有不同的明白,若是坦白了我的明白,又不免被懷疑我怎麼會明白......又陷入「(這個)女人原來是這樣」的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