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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前一篇 | 回他的日記本 | 後一篇》 雜訊 |
四個月前 離開了旁人覺得我該留下 且得來不易的工作後 和老姐便一起投入了未曾接觸的環境 開始了屬於自己的販販生活 或許吧 這樣的生活與過去相比 沒有了所謂的體面與光鮮 但卻讓我感覺到更加樂於投入每一天中 也許是緣份的牽引吧 在一次次的契機下 得到了這份技能的學習機會 讓自己可以用來當作是賺錢的工作能力 也因為有了這樣的前因 開始了接下來三個月的幫忙 對我而言 這三個月的幫忙時間 好比是職訓局的職業訓練課程一樣 不同的是 沒有所謂的導師 只有一個個來往於攤位前的客人 沒有所謂的同學 只有我和老姐兩個相互的研討著 沒有所謂的考試 只有一個個突然而來的問題發生 從一開始時的陌生不熟悉 漸漸的摸索著 火候的拿捏 下刀的角度 擺放的位置 材料的搭配 客人的應對 態度的調整 每一天都在要自己進步 是給自己壓力嗎 還是想要用最好的一面去給客人呢 或許現在結業了 仍是沒能做到最好吧 但最後的這些日子 營業額的上升穩定 客人的回流率 還有各方面的評價 都讓自己的心裡充滿的快樂 至少 沒有丟臉吧 至少 沒有失敗吧 至少 是有被肯定的 在黃昏市場裡 每天都能看到許多的熟面孔 某個客人總是會固定的問問東西的價錢 總會固定的到了那攤去買東西 一天兩天的見到了 熟悉了也能聊上幾句 許多的婆婆媽媽很可愛 但也有一些人稱"澳客"的恐怖份子 殺價毫不手軟 挖苦人毫不嘴累 有時總會被她們搞的狠到牙癢癢 卻還是得送上微笑的臉 其實 這和過去的業務生活有何不同呢 都是一樣要耐著性子的靠這張嘴求生活呀 難怪 左右鄰居的大姐阿姨們總是說 我的嘴甜會說話 是嗎?是這樣的嗎? 會是變成了習慣了嗎 還是這就是我的求生本能了呢? 每天站在爐台前烘烤著 再加上天氣的炎熱 總是讓自己從上工開始便汗流夾背 一直到了收拾好了坐上車 才能停止汗水不斷的冒出皮膚 就像我常說的一句話 "全身上下都是濕的,連內褲也能擰出水來" 我想這並不誇張吧 有時倒是很希望 那受烘烤流出的不是汗水 而是身上那肥滋滋的油啦 可惜想像就是想像 這段時間以來 體重並沒有因為火力的強猛 而受屈服的在數字上低頭過 除了每天的汗水狂飈外 雙手的傷也不時的加入 被爐台或是食材的熱油燙傷而起的水泡 浸泡冰水而麻痺的感覺 不小心被菜刀劃到的開口 還有天天受高溫火氣的影響下 每天早上總是無法將手掌緊握 抽筋,酸痛,無力 甚至於會失去使力的感覺 這是過去所未曾想過的 苦嗎? 或許是苦差事 但有那一件工作是不苦的 有什麼事是不需付出代價的呢 在這裡的日子裡 很慶興的碰到了好的鄰居 一旁的素食攤大姐 和另一旁的滷味攤和炸料攤 都是佛堂裡同修的師姐 大家是很開朗的人 每天總是會和她們一句來一句去的挖苦 或是耍寶搞笑調整自己的心情 不管客人多或少 不管生意好或壞 總是會送上幾句 "加油~加油" 彼此相互的鼓勵振作 或是在對方忙不過來時幫手做買賣 大家都是善良的吧 所以才能不計較的去付出些關懷與幫助 開心著 在她們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股的快樂 無論多累多煩心 都可以快快的調整好心情 面對客人與面對自己 在這裡 有隻貓咪總是會在下午三點出現 纏著隔壁的師姐磨蹭喵叫著 因為每一天師姐總是會開一瓶罐頭餵牠 久了 牠也習慣了這個午後三點的約會 好笑的是 牠因為這樣的習慣 漸漸的不像隻野貓 見到了人便靠前去磨蹭 見人伸了手便躺倒地上等人撫摸 而我們一有空閒 便會朝著牠叫聲 "咪咪" 牠很聰明的知道我們是在叫牠 所以便會轉頭對叫牠的人回應一聲 "喵~" 哄的我們這些人開心的不得了 而貓畢竟是貓 還是會幹出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 例如 跑到賣衣攤商桌下去睡覺 若是躺在地上那也就算了 牠老大是鑽進了包著衣服的大袋子裡睡 弄的新衣服上都是毛 而牠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闖禍 還會一臉沒回魂的另找新地方睡覺 或是專找年輕女老板的攤位 用那尖牙利爪的破壞生財器具 被發現後修理了一頓 但過沒幾分鐘還是跑去搗蛋 讓人又氣又笑 牠雖然不像史瑞克裡的靴貓 會使出無辜的水汪汪大眼攻勢 可是每一次頑皮之後 總是會不斷的磨蹭撒嬌 讓人想修理牠也動不了手 因為當手伸出來要扁牠時 牠........ 就自動的躺下來 等待被人撫摸了 暫時 結束了訓練期 可以獨當一面的出攤了 接下來要另外找新的戰場 開始另一段的販販生活 未來會怎麼變化我不知道 但我卻明白 我會樂於這樣的生活 有很多的苦頭吃 也有許多的問題發生 無論如何 不管是否會靠這為生 這段日子裡所看到體會到的一切 都在生命裡加添了滿滿的色彩 只是 在這些事之前 還有一件事想要做的 那就是要找一天 跳進墾丁的海裡 好好的讓自己的細胞 重新的活化起來 不然我一定會像這隻小貓熊一樣 靠在不知名的地方 吐著舌頭渴求快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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