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自己幸福了,才能夠笑著祝福。]
那年毛毛對我說。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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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西門町。
等待,我想這已經變成了我的一種習慣,我想這習慣也是被某人養成的吧。
但今天我的等待,並不孤單,還有左手的陣痛陪伴著我。我在心裡默默的自嘲。
一早,就因為手賤,去摸玻璃,而手被割下了一塊肉。
那瞬間我懂了一些事情,原來。
受傷的第一件事,不是包紮,也不是求救,而是拍照留戀。
[ 你手被小雞雞割傷了唷。 ]
正在跟陣痛抗戰的我,背後傳來了深坑的聲音。
[ 幹。]
轉過頭,我用了男人之間的交流語,並用力的比了個中指。
也許是因為比的太用力了,陣痛,讓我的表情糾結了起來。
[ 你這樣要怎麼尻尻? ]
唉,男人呀,總往這方面想。
[ 放心,我最近學了瑜珈。 ]
看來,我也墮落了。
正在我跟深坑一邊聊的同時,一陣刺眼光芒穿透了黑夜的黑,透了進來。
[ 好久不見。 ]
[ 你這樣要怎麼尻尻? ]
唉,男人呀。
[ 你OP了 ]
咪咪,來了。看著咪咪稀疏了髮量,我開始感慨了青春。
看來他上次跟我說的超有效生髮劑,完全沒有用。
[ 是呀,有三年了吧? ]
我跟深坑,不約而同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我想這時候深坑跟我不約而同想起少林足球的片段。
[ 二師兄,你回來了。 ]
糟糕,不自覺的我說了電影台詞。
[ 蛤? ]
還好咪咪聽不懂。
三人互相寒喧(酸)的同時,我遠遠的看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朝我這邊痞痞的走來。
[ 你這樣要怎麼尻尻? ]
小朋友一走近,這樣問了我。
[ 櫻木花道說過,左手只是輔助。]
唉,男人呀。物以類聚?
算了,還是進餐廳,吃飯好了。
吃飯的時候,阿翔來了。
[ 抱歉,我女兒剛剛黏著我,不讓我出門。 ]
[ 疑,你這樣要怎麼尻尻? ]
[ ................ ]
我連反擊都懶了。
聽到阿翔,結婚生小孩的我,吃驚到連飯都不吃,就猛問他問題。
諸如怎麼認識的呀,怎麼求婚的之類。
畢竟,阿翔這樣古意的男生,真的很少,所以更令人好奇他的愛情。
就這樣時間,在五個人的指縫中,快速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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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運,木柵線。
[ 跟他們好久沒見了呢。 ]
深坑跟我回家的時候感慨的說著。
[ 是呀。 ]
除了跟深坑以外,其他的人真的好久沒見。
[ 跟你說唷,我十月要結婚了。 ]
深坑說完後,我睜睜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 時間好快呀。 ]
好險,勉強擠出幾句話。
[ 恩。 ]
我轉過頭,看著捷運的窗望。
媽的,好想哭。是不是年紀越大越容易感慨?
時間就像不斷的被放大,然後再解析的拉到了以前共患難的日子。
以前,進補習班抗戰,總是替我打氣的那個人,
以前,因為愛情而一蹶不振的我,在我背後推著我走的那個人,
要結婚了。奇怪,感覺都像昨天發生一樣。
[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想哭的衝動。 ]
我打破沉默。
[ 其實我自己也覺得不安,心理莫名的害怕。 ]
[ 你也該給她一個幸福了。 ]
[ 你就忘了我對你的好吧。 ]
[ 你要連同我的幸福,跟她一起過。 ]
我跟深坑不正經的對話又開始了。持續到捷運到站。
[ 喂,對了,今天的照片別上傳FB唷。 ]
看來被深坑發現我今天偷拍照了。
[ 好。 ]
你哪時候認為我會很乖聽別人交代的事情呢?
左起,深坑、咪咪、阿翔
我上傳愛情公寓,沒上傳FB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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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有在跟男人聚集的時候,
才能夠放下女人眼中的成熟穩重。
然後
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