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on 和我想盡快再懷上孩子,在接下來的五年裡,我生了一對雙胞胎,然後又產下三胞胎。同時,為了轉移注意力,我寫了三本小說給 Penguin and Simon & Schuster 出版公司。即便這樣, 第一個孩子的死還是困擾了我整整一年,我情緒低落,精神也近乎恍惚,要不是保姆注意到了我的內心的掙扎,並給我一些精神上的支持,那種狀態恐怕要持續到今天。
結婚 7 年後,我們擁有五名管家、參加募捐晚會,並總是在好萊塢夜總會預定了最好的位置,那時 Paris Hilton 和 Leonardo DiCaprio 就在我們旁邊一起 Party。而 Larry Page 在加勒比私人小島舉行婚禮的時候,我們也參加了。在旅行的時候,我們坐 Elon 的私人飛機,空服員會遞給我們一支香檳。這正是夢想中的生活方式 —— 特權、超現實。
有一天晚上,他帶我去看百老匯製作人兼作家 Eve Ensler 新推出的作品,當我們看到 《The Huffinton Post》創辦人 Arianna Huffington 坐在前排時,他說:「這裡是成功女性的中心嘛」,他接著指出了在席的其它傑出女性。這讓我想起了我曾經進入過的社交生活:富有男性身邊充斥著年輕的女人,身邊的助理總是奉承他們,而他們的女人過了三十歲後,基於某種原因,就離開了。而此時此刻,我覺得我重新獲得了可以再次書寫人生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