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你到底做錯了什麼事>,保羅:<我没有錯,我做的手術和我想的一樣好><那為何她會死><我希望我知道,
但我不知道為什麼,>羅伯把雪茄放進了嘴唇邊,深深的吸了一大口,<你知道當我們做檢查的時候就己經發現了腫瘤,>
<不,我們不知道>當他在說的時候,口氣和緩許多,回憶在眼前跳動,說<對,那個腫瘤不是很大,它似乎和一半的栗子
一樣大,它如同白天一樣清楚,像有一個楔子在皮膚上,這一直的困擾著她,甚至在她的小時候,我記得在她讀書時時常
眼睛一直看著妳的腳,那不需要花太多的時間就可以知道什麼原因>他停下來整理一下思緒,保羅依沈默不語,
把頭往下垂,<他可能不知道他的一切的過去的故事,對她而言她的豆蒄年華進入了手術室,然而她己去逝了, 你是她
最不願意見如果她還活著的話,她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他從沙發站了起來,向門外走了出去,此時安絲摸著他濕潤的
臉龐,<他還好吧><我不知道,我己經進入了發楞了,>安絲說<不是這樣麼,當妳愛的越深,內心會越傷痛如果妳愛的人
飛逝的時候,這兩個元素通常是一體兩面的,甚至在你我之間的愛情也是如此,對每一人而言,在你的生命中越有期許,
越不會能長長久久,>他把她拉在自己的膝下,吻著她的唇,把手擁抱著她,緊緊的抓住生命的這一個時刻,就是時空氣中
充滿了寧靜,這一晚她們又在一起做愛,安絲回想著,這是她們在羅丹島的最後的一晚,這時安絲想要堵住自己的淚水,
但不聽話的淚珠從臉的兩頰不停的流了出來.自從看到保羅的最後一眼的14年之後,安絲一共又拜訪了羅丹島五次,
她的第一次是在同一年的六月,雖然沙灘的沙白了許多,遠方的地平線海水和天空溶化在一起,如奶油冰淇淋溶化在
牛奶中,分不出白色和藍色的情節,她回憶在一次在冬天的時候,整個天空都是灰色和冰冷,讓過去的一幕又一幕的影像
濃烈的在眼簾中閃過,就在那天的早晨,保羅離開了客棧,她在走廊上徘徊看著大海,無法在同一個木板上駐足停留,
手指的任何的觸動都是內心的感觸而游走,在向晚時候,天空己經穿上蒙了紅色和橘色的外衣,雲也帶了衣裳,
風為天空披上,看著海鳥追著紅霞彩雲,想看看保羅在地球的那一處做何事,當衣裳漸漸的轉成黑色的死神的披風,
冷風己在沙的盡頭吹出笛聲,黑色的煙霧己蒙上羅丹島,在雲的穿梭裡,噴射機的尾巴長長的拖在天際中,這時他進了屋
手也己經麻木,整個人沈浸在浴缸放著熱水,感覺完全僵硬在熱氣瀰漫之中,她知道他己遠離了羅丹島,在晚餐時
也放了兩份在桌上,想要回味當時的兩人時刻,她希望他能出現在眼前,放下背包告訴她,他無法離開她在每一個時刻,
然而門却一動也不動没有人搖擺,電話依然沈默的在睡著,,她多渴望他能一直在這,然而多留一天,那會更難離開,
多待一個晚上,那只不過多說了一次再見,她無法想像再說出同樣思念的話一遍又一遍,更無法想像她如何渡過沒有他的
每一天,在他走的隔天,她清理著客棧,慢慢的移動,洗著碗盤和把它烘乾,放在櫃子上,用吸塵器洗淨毛毯,把厨房和
走廊上把沙子掃掉,用布把客廳的燈罩和欄杆的灰塵擦拭,然後把自己的行理箱到樓上,把開了藍色房間的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