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選擇的背後 都有一種基本態度 但 是否有一種自己亟欲消弭的迫不得已呢 即使目標明確 自己卻同時扮演船長、舵手、水手 ?全速向前? ?左滿舵? ?右滿舵? 無奈卻因為"低潮"而擱淺 ?向外求援? 卻發現 瓶中信 是僅有的唯一 渺茫瞬間以100%的包覆性 映蓋住所有的景象 最後 只能接受 低潮 也可以讓人溺斃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