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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國慶日! 《前一篇 回他的日記本 後一篇》 <唐僧四人坐飛机去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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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會流淚的文章《我愛我妻》
作者: ♥KiN♥ 日期: 2009.08.11  天氣:  心情:
網上讀到的文章﹐
讓男人看一遍哭一遍的文章《我愛我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如果有一天將要离開這個世界,我希望最后的歸宿是在你的怀里。即使喝下奈何橋邊那碗遺忘前世的孟婆湯,來生,我依然能夠帶着對你怀抱的記憶去找到你。


             
  在新婚之夜,我突然問了丁宇這樣一個問題:“阿宇,我們總有一天會老去,直至死亡。如果可以讓你選擇,你希望自己最終的歸宿在哪里?

  話甫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大喜的日子問這樣的問題,太煞風景了。

  果然,丁宇沉默了。

  我正想出言挽回時,丁宇卻開口了。

  “如果有一天將要离開這個世界,我希望最后的歸宿是在你的怀里。這樣,即使要喝下奈何橋邊的孟婆湯,來生,我依然能夠帶着對你怀抱的記憶找到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神色。然而,丁宇的話中所透出的認真与堅決,卻讓我感覺到一股巨大的震撼沖擊着靈魂。

  是的,那時,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丁宇是個性格很溫柔的男人。我不知是否因為這樣的性格阻礙了他,至今仍然在一家公司里當着一名普通的職員。當初結婚時,很多朋友都不理解我為何會選擇他,畢竟,他一個月的薪水僅及我的四分之一。然而我始終執着的認為那顆溫柔的心能撫平我每日的辛勞。

  結婚大半年了,我們始終住在公司的一棟三層樓的小公寓里。雖然只是一套兩室一廳的小房子,可我們都沒有怨言,用丁宇的話說:“房子和面包總有一天會有的。”盡管我也想住進一棟漂亮的房子中,但這個物价頗高的城市讓我只想先安排好每日的生活。

  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我漸漸感覺到了一种悲哀。我曾經相信平淡才是愛的真實內涵,可日复一日的相同生活模式,讓我開始心生厭倦。柴米油鹽取代了浪漫激情,婚姻開始呈現的乏味讓我對它未來的走向逐漸迷茫起來。

  我多么希望丁宇也能感覺到,或者這樣,他會做一些改變。但丁宇卻似渾然不覺,每日如常。丁宇的文筆不錯,還發表過一些小文章,所以,下班后總喜歡伏在桌上寫寫畫畫的。我想讓他能更多地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卻總未見成效。長久下來積累的對婚姻的迷惘和悲哀讓我的心逐漸麻木和封閉起來,再也感覺不到一絲丁宇的愛。

  許勇就是這個時候闖進了我的生活中。

  公司搞了一次晚會,我獨坐在舞池邊品着紅酒,百無聊奈之際,一個中年男人邀請我跳支舞。

  晚上已經有很多人來向我發出過邀請,但都被我以各种理由婉拒了。然而面前這個男人,似乎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中年男性,特別是那种事業成功者特有的魅力,讓我無法拒絕。

  樂曲聲中我和他輕輕擁舞在人群中。迷幻的燈光讓我一時間有些暈眩。他在我耳邊輕聲說到:“陳冉!對嗎?企划部的。”

  我小吃了一惊,抬眼望着他。這個男人個子不是很高,大概只有1米76左右,然而那股气勢卻讓我不得不去仰視他。

  “很奇怪是嗎?如果連手下員工的名字都不知道,我還怎么混啊!”他輕佻的語气卻使我心中一緊,疑惑下,我張口就問:“你是……”

  恰在這時,一支舞曲結束了。他擁着我,附耳輕言:“我叫許勇。你是今天唯一一個和我共舞的女性。”說完,翩然离去,只留下我愣在那里。

  這個男人,就是我們公司的副總?而我,競是今晚舞會中唯一和他共舞的人?

  一絲虛榮的滿足悄悄爬上了我的心頭。

  回到家里已是凌晨,推開家門,丁宇仍然在伏案疾書。見我回來,丁宇把書稿都收了,然后從廚房端了一碗面出來。

  “老婆,累了吧?這碗是你最吃的……”

  “雞蛋肉絲面,對嗎?”我打斷了他的話。丁宇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結婚這么久,他還是像剛戀愛那會一樣,經常用這個動作來表示他的不知所措。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打斷了他的話,但今天總覺得自己像做了賊似的,脫口又說:“你除了會寫寫字,下個雞蛋面,你還能做什么呀?”

  丁宇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我有些愧疚地望着他手中那碗兀自熱气騰騰的面,輕聲道:“對不起,宇,我可能是太累了。”

  丁宇也把表情放松了,柔聲問我:“那,要不就早點休息?”

  “嗯。”我點了點頭。

  晚上睡覺時我頭一回背對着丁宇,當他自后抱住我時,我輕輕地掙了一下。

  丁宇的手臂一僵,縮了回去。

  我沒有說話,黑暗中,腦海里一直出現着許勇那渾厚而瀟洒的身形。


                 
  平淡的日子有持續了一個星期。

  這天正好是周末。剛下班,許勇給我打來電話。我一點都不惊訝他是如何知道我的手机號碼的,畢竟,他是我的上司。

  到家時丁宇興致盎揚地說兩人一起去湖濱公園,因為從今天起免費對游人開放。我歉然說道晚上同事約着一起聚會。看得出丁宇很失望,但轉而他有笑說玩開心點。

  皇倫飯店是本市一座很有名的四星飯店。能在這里經常出入的人非富即貴。剛到門口,就看見一身藏青色西服的許勇立在那里。

  我隨着許勇步入大堂時,被眼前的華貴震住了。迎面正中央是一個彩色噴泉,噴泉背后的一個小圓台上,一位优雅的女琴師正彈奏着舒緩的樂曲,兩邊的餐桌上,盡是一些衣着高檔時尚的男女。

  下意識望了一眼自己那已是退出流行的着裝,我不禁暗生慚羞。

  我們在大堂一株棕櫚樹后的空位上坐下。這個地方視線很隱蔽,坐着可以窺見整個大堂而從外面卻不容易看到里面。

  几杯紅酒下肚,我逐漸放松了自己。許勇端着杯子,含笑問道:“知道我那天為什么只請你跳舞嗎?”

  我不解。

  因為你獨自坐那的樣子打動了我。“我更是不解了。公司里美女如云,我想自己并算不上最出色的。

  “我挺羡慕你的丈夫。如果我有一位這樣美麗的妻子,是不會讓她在這樣的青春里把雙手變粗糙的”。

  許勇話中的意思讓我有些慌亂。這樣一個充滿魅力的男人對你說着這种暗示性的話語,讓我突然有了一絲害怕。至于到底在怕什么,在那一刻我自己也不明白。

  我几乎是有些掙扎地說道:“不,許總。我丈夫是個很稱職的男人。”

  許勇竟然笑了出來:“你在自欺欺人!一個在幸福中的女人,是不該有你那樣無助而茫然的眼神!它讓你美麗的雙眼失去了應有的神采!”

  在當時,這番話重重擊中了我的心事,我像一個孩子般伏在桌上哭了出來。半年多來的迷惘,被這個男人輕易的揭開了。

  鋼琴樂的旋繞中,許勇的手撫上了我的頭發,耳畔,是許勇溫柔的訴說:“小冉,讓我來給你的生活重新注入光彩,好嗎?”

  仿佛有一道旋渦將我吸了進去,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那晚,我沒有回家。

  一個男人,點燃了我的激情,將我帶入了那所——失樂園。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我過的如同貴族一般富奢。我總是挽着許勇,如同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出入各种高級社交沙龍中。這一切都是那樣的真實,我卻依舊恍惚如夢。

  那晚我沒有回家,丁宇并沒有過多的追問。后來去了公司同事才告訴我說丁宇電話都打到她們那里了。我知道丁宇已經明白我向他撒了謊,可是他為什么沒有揭穿呢?不過我和許勇的關系是很隱秘的,而那些高級社交活動又是丁宇難以涉足的。

  可丁宇卻比以前有了變化,回到家中只是寫東西,如果我不問他什么他也免開金口。他的飄忽不定讓我更生厭煩,莫名的,兩人進入了冷戰。

  丁宇每日開始獨自做飯,而我則和許勇在外面把**料理法國大菜吃了個轉。只是在一次回家時,看見凌亂的廚房和桌上几根火腿腸時,我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絲愧疚。

  這天,我和許勇在一家商場里閒逛。這里面都是一些高檔時裝,可以說是專為許勇這類人設的。我想自己應該不在這類人中,但是原始的虛榮卻被滿足了。

  我漫不經心瀏覽着兩邊衣架上价格高昂的服裝時,許勇的腳步突然停了。我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他卻沒有看我,只是說道:“那個男人一直在看着你。”

  我順勢看去,身子一下子僵了,釘在了原地。

  丁宇。

  我一陣慌亂。這种以他的能力買不了的東西的地方是他從不涉足的,我做夢都沒有了到他竟然會出現在眼前。

  丁宇的眼神和复雜,仿佛很多東西鉸在一起,那眼神,沒來由讓我心一痛。我拋開許勇,奔向丁宇:“丁宇,你听我說……”

  丁宇轉身跑了。

  我頓在那里,緊咬着下唇,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一動也不動。
  許勇走過來,摟着我輕笑:“好了,別看了,我送你回家!”我斜了他一眼,心里恨他還能笑的出來。就在那一瞬,我生出了一絲疲倦和后悔。我沒有回答,任由他將我送到家門口。

  家中,丁宇正在狠命吸着一支又一支香煙。燈光中,屋里彌漫着黃昏的嗆人的煙霧。只這一會時間,丁宇竟憔悴的似乎有些蒼老了。

  我凝視着那張從相戀至今已五年的熟悉面容,眼眶有些濕潤了。

  丁宇又狠一口煙,掐滅了煙火:“小冉,既然回來了就早點睡吧。”

  他的語气冷靜的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涌起一股不安,問道:“你……你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他搖了搖頭,露出一絲無奈而凄然的笑容出來:“不用了。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我咬了咬嘴唇,輕聲道:“阿宇,我……”

  丁宇擺了擺手打斷了我的話,“小冉,別說了。我是真的不想听了,你和他的事,我其實早知道了。”我頓時望着他,卻看見嘴角那絲苦澀:“別忘了,我的好多同學都混得比我好。我一直不相信他們說的,今天卻親眼看見。你和他在一起那种快樂的樣子,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了。”

  丁宇又點燃一支煙,深吸了一口,聲音已有些哽咽:“小冉,我很愧疚。”

  我哭了了;原來,他并非心中沒有想法。我說:“阿宇,我們重新開始吧,好嗎?”

  丁宇只吸着煙,冷冷地望着我。那蒼白的面容令我不敢逼視。

  他的沉默,給了我清晰的答复


                 
  一周后,我和丁宇把結婚證書換成了离婚證書。

  走出法院的大門,我一時有些暈眩,仿佛一切都不是真的。

  天气晴朗,空气中,也彌漫着一股异樣的味道。壓的厚重的烏云似乎沉甸甸地壓在了心上。

  我們都沒有說話。還是丁宇先開口:“走吧,回去把東西收拾一下,等他來接你。”

  我听了無話,全身卻空蕩蕩的,有种很強烈的失落。我想哭,是一种突然間的情緒。直到現在,這一切恍然如夢,而我竟不知身在何方。

  回到那共同生活過的屋里,我便收拾着自己的衣物。我想把存折給丁宇留下,卻被他拒絕了。

  外面,響起了急促的喇叭聲。

  許勇來了。

  我步到門口,深吸了一口气,閉上了雙眼。這屋里曾那樣熟悉的味道將從此陌生,而我的心情卻紛亂如麻,不知從何整理。

  忽然,丁宇叫住我,遞給我一個盒子。我詢問的看者他,沒有接。他的表情又現出了往日那种急促:“這……這是送給你的。就算是個紀念吧!”

  “謝謝!”我想打開,被他止住了。

  “別看了,走了再看吧。或者,永遠別打開了。”

  我又有一种想哭的沖動。

  望了一眼窗外,天气陰沉的可怕。雖然才下午五點多,卻已然如黑夜降臨。

  懸挂的電燈莫名的搖晃起來,接着便熄滅了數秒鐘。我無緣無故打了個寒噤。

  屋外喇叭聲又響起了。

  燈又滅了。

  忽明忽暗几次后,燈泡掙扎着送來一次光明之后,徹底滅了。就在那一霎,我竟看見了丁宇臉頰上垂落的眼淚。

  房屋劇烈的抖動起來。

  一切是那么突如其來。

  僅僅是沉默了几秒,屋外便如炸鍋般,人聲鼎沸,各种雜亂無章將我的惊恐推上了极致。

  天花板上的牆皮簌簌地掉了下來。房屋的抖動更劇烈了。

  我感到世界末日的來臨。

  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抱住我,低沉而鎮定的聲音響在耳邊:“小冉,別怕,我保護你出去,然后赶緊坐他的車走!”

  就在說話的同時,屋外依稀傳來汽車發動聲。丁宇護着我,摸索着打開門,我大聲叫道:“許勇!許勇!”

  沒有人回答。

  房屋的抖動讓我已經站立不住了,許勇竟然不顧我而先行逃生更讓我全身冰冷,滿心都是被欺騙的絕望。

  “喀喇”一生巨響,几乎同一時間,我被丁宇用力推到一邊。黑暗中,一個重物壓在了我的腿上,劇痛下的我大叫了起來。接着便听到丁宇悶哼的一聲。

  我的恐懼支配了所有的思維,開始語無倫次:“那個混蛋!竟然先跑掉了!混蛋!”罵了半晌又一陣劇痛襲來,反而讓我從歇斯底里中清醒了過來。我試探着開始呼喚丁宇。

  黑暗中,丁宇的聲音清晰地傳來:“我沒事。小冉,你有沒有怎么樣?”

  “我的腿被砸着了,動都動不了。”我的聲音里已有了哭腔,“那個***蛋,居然先逃掉了,混帳東西!”

  丁宇沒有回答,半天,嘆了一口气:“現在別說這些沒有用的話了。好歹我總陪着你啊。”頓了頓,他有些無奈: “看來得等到明天才有人救我們出去,我的腿也被壓住了。”

  這种地獄般的恐怖經歷我從未有過,疼痛和恐懼讓我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了。

  我覺得自己已經快崩潰了。

  “小冉,丁宇叫我的時候聲音中仿佛有一點笑意:”還記得咱們結婚時,你問我的問題嗎?“

  “……”

  “你忘了?再好好想想啊。就是新婚之夜的時候。”丁宇的語气還是那么沉穩,我的心竟也安定了不少。雖然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在這种危急時候提到這件事,但我還是老實回答了。

  “你說,明天的報紙上會不會登一則新聞,題目……題目就是……地震中夫妻徇情雙亡?”丁宇的聲線顫抖着。我一慌,焦急地問道:“丁宇,你沒事吧?”在這無邊無盡的黑暗中,只有他才能讓我覺得安心。

  “我……我真的沒事,你……還擔心我嗎?……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后,是長久的悄無聲息。情急之下,我拼命掙扎着身子,腿上的劇痛瞬間沖擊着大腦,我一下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悠然醒了過來。睜開眼,仍然是一片黑暗。恐懼如同一只巨大的魔掌抓住我的身軀,我极度無助地大聲呼喚着丁宇。

  良久,才听到丁宇微弱的聲音:“小冉,我在……在這里,你……你還好吧?”

  我終于痛哭出來:“阿宇,我……我怕……”

  “別哭,別哭啊!”丁宇有些慌張,“我……我會陪着你,你別……別哭……”听着他強做鎮定的安慰我,我的心仿佛被撕了一個大口。

  “真的,別哭了。我……我以前不是說過,不管多……多危險,我都會在……在你身邊……”丁宇的气息越來越急促。

  “阿宇,你別嚇我,別嚇我!嗚……”我泣不成聲。

  丁宇沒有回答。

  我慌了,心頭狂跳。

  “咳……咳……小冉,我……好想……睡……”

  我的淚水如泉涌般不止:“不要,阿宇,你要堅持住,千万別睡着!”

  “呵……呵,我……我不睡…我要陪……陪着你……到天亮……”丁宇的气息微弱地似在空起中飄蕩。

  一團火在我胸中燃燒起來,腦海中不斷出現以前我們相戀時和結婚后的場景。雖然總是那么平淡,但現在我才發覺這种平淡竟是那么真實和寶貴。我一直在自我悲哀,卻不明白自己所追求的幸福就孕育在這些平凡中。而我,直到這生死交關之時才發覺。

  “小冉……我……好冷……,看來……我沒辦法……陪你了……”丁宇竟然還在自責!

  “不!”我用盡力气大叫:“我不許!阿宇,你說你要一直陪我的,我再也不會离開你,我想和你過完這輩子!你答應我啊!”

  黑暗中,是無盡的沉默。冰冷的空气里溢滿了死亡的气息。

  “對……對不起,小冉,我……我失信了……”

  巨大的悔恨瘋狂地噬咬着我的心,那种鑽入骨髓的痛楚讓我無出發泄,淚水卻無法停止。我這才知道,這個用生命來拯救我的男人,是那樣深沉地愛着我。然而,他的愛竟是用生命才讓我真正明白!

  無盡的悲傷中丁宇似乎在自言自語,只是聲气卻是极其微弱。

  “如果……有一天……將……將要离開……這個世界,我希望……最后……的……歸宿……是在你……你的怀中,即使……即使……喝下……孟婆湯,我……我來生……還是……還是會……找到……”

  任憑我如何大聲呼喚,卻再也听不到丁宇的任何聲音。撕心裂肺的悔恨讓我徹底崩潰了。

  冰涼透骨的寂暗里,只有我無止無盡的悲傷。

  不知過了多少個小時,我終于被人從殘垣斷壁中救了出來。

  眼前,是我這一生永遠也不可能忘記的畫面。

  一面坍塌的牆死死壓住了丁宇的大半個身子,只有左手臂和頭還在外面。在丁宇的身下,一大灘血漬早已變成褐色。丁宇的臉龐仍對着我躺倒的方向,挂着笑容,似乎正准備繼續安撫我的恐懼。蒼白如雕刻的臉上,是一雙永遠也睜不開了的雙眼。

  我的胸口猶如被万斤重錘擊中,一下子扑到他的旁邊,抱着他的頭,用盡了全身的气力嘶喊道:“丁宇——”

  聲音划開了廢墟,卻換不回永遠沉睡的丁宇。

  周圍的救護人員無不潸然淚下。


           
  一個月后,當許勇手持鮮花出現在醫院時,被我當面把花仍到了他的臉上。病床邊,是一疊散落的文稿,是丁宇在工作之余寫的一本《我愛我妻》,里面,記述着我們自相戀以來所有的生活點滴。

  我沒有罵許勇,我不想讓他卑劣的靈魂侮 辱到我怀中的丁宇。

  是的,我怀中的丁宇的——骨灰盒。

  他說過,我的怀里是他最后的歸宿。

  我要他下輩子還能找到我。

  淚水一滴一滴掉落在黑色的盒子上。那里面,是我一生唯一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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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09-08-12 22:00
她, 44歲,新北市,服務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9-08-13 10:23]:

哈哈哈哈~okok!

 
時間:2009-08-12 20:38
她, 44歲,新北市,服務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9-08-12 20:44]:

你真的好好笑~
哈哈~
我找到後把他打包了寄到台灣給你吧!

 
時間:2009-08-12 16:33
她, 44歲,新北市,服務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9-08-12 17:46]:

哈哈~
我幫你找找吧!

 
時間:2009-08-12 04:24
他, 95歲,亞洲其他,服務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9-08-12 11:46]:

不知後面的情節
在這次的颱風中
會不會有?
如果有﹐
那真的悲慘。。

 
時間:2009-08-12 00:41
她, 40歲,Queensland,其他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9-08-12 11:42]:

謝謝!
還有我的email是很多年前就有的啦~
那時流行放生日嘛!
哈~

 
時間:2009-08-11 20:54
她, 44歲,新北市,服務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9-08-12 11:39]:

所以你現在是要有情的
還是有錢的呢??

 
時間:2009-08-11 20:06
他, 53歲,台北市,房地產
*給你留了一則留言*
  
作者回覆說[2009-08-12 11:37]:

紙巾給你吧~
我差點掉淚的時候﹐
是當我讀到那女生在商場看到她老公﹐
老公傷心的跑。
站在老公的立場來想
我真為他難過
親眼看着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這感覺。。。
我親生體驗過
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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