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上篇)
上上星期五. 很努力逃避見到他. 結果還是在午飯時碰到了. 只是那份厭惡感真的很強烈.
完全不想與他說話, 一句也不想. 慶幸他下午要外出工作, 不會再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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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星期六, 決定剪髮, 但實在不愛改變, 也怕剪得難看.
找了兩個導師詢問意見, 如果剪頭髮的目的是為了解決近日一片混亂的狀況, 就算剪得很難看, 最少也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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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星期日, 狠下心, 剪了不算好看的頭髮
木系家聚, 大家只說「剪了短頭髮啊!」, 沒甚麼反應.
回程的時候, 放棄了與主編大人同路, 黏著將軍走, 那一刻, 心情沒能力再招待主編大人, .
問將軍這頭是否剪得很難看, 他們只是不習慣而已. 才想起, 木系只有他一個未見過我九年前短頭髮的樣子.
交代了剪髮原因, 還有心痛的過程 -- 真的很痛啊 >"< .
說了出來, 心情就會好.
總是感謝將軍每次的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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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一, 回到公司, 預計了同事們會問, 只是沒想過真的如此「八卦」.
最後的「討論結果」是我「懷孕」了, 因為公司的女同事只會在懷孕期間才剪頭髮, 那我就乾脆認自己有BB好了, 反正大家玩得開心.
在這無厘頭的玩笑氛圍中, 不安的心情得以舒緩
還是老細最好：頭髮長了便剪, 有甚麼大不了. 這還要是我全組同事的同共回應, 我該感恩自己那一組同事真的很正常.
全日其實遇到他3次, 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 甚麼都沒問, 雖然不像他的正常反應, 但我的確感恩他沒問 -- 我仍不想與他說話.
下班後原本想留在公司做自己的事, 當發現只剩下他要負責晚上的工作, 平日的我會選擇留下, 今夜, 跟了老細和其他同事, 臨時出去「逛街」(不是我的性格 -- 萬事都要規劃, 不會即興的). 算是逃走吧!
在沿公路的海灘逐個停下, 在那昏暗的海邊, 看著讓人平靜的橋上燈光, 光影盪漾的海波, 心情慢慢沉澱,
伴隨著今天難得成為眾人焦點又不令自己覺得難堪,
小靈知道, 17歲小女孩終於再長大一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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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二, 繼續有「未知情」同事來問為何剪了頭髮, 「懷孕」這理由很好用.
雖然很清楚, 大家都想知小靈是否失戀, 即使這才是「真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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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三, 他放假, 有點失落, 但仍慶幸不用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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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四, 全天忙在工作中, 到工作完成收拾場地時, 他走進我的房間.
他：做完野啦?
我：點解過黎既? (這個時候他的出現不太正常)
他：我在隔離也剛做完野. (這是事實)
再一次只剩下我倆的空間, 我知道自己有點緊張
他終於問我為何剪短頭髮. (符合他的性格了, 只是沒想過過了三天才問 / 仍問)
繼續「你唔知我有咗咩？」來回應. 加多句「同事說我只能懷孕嘛~」
他回應之前也有其他(較年輕的昔日)女同事不是懷孕而剪髮, 我回他我不認識他們所以不清楚.
他再問：「咁即係點解要剪頭髮？」
我：「乜真係需要一個原因咩？」
他：「好少人會冬天剪短頭髮嘛... 不過洗頭吹頭又真係快D乾既...」 (他見到繼續在忙收拾不太理他, 自圓其說)
我：(離開房間, 他也一併離開) 「咁如果大家真係需要一個理由, 有左都未夠勁的話, 咁咪失戀囉或者其他野囉, 大家都只係想要一個理由而已, 真係咁重要? 」
來到走廊路口, 我下樓, 他繼續行, 對話結束.
很少會這樣耍同事, 尤其是耍他. 只是說完之後, 突然覺得這種「邏輯」表達, 其實很像他平日的說話方法 -- 就是說了之後, 你仍是不會知道真正的背後是甚麼.
最少, 我對著他(雖然不是看著他), 將「我失戀了」說了出口.
感覺事情可以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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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五
下班的時候繼續留下, 難得有同事一起, 各自做自己的事.
他和同房同事來我們的辦公室閒聊, 與3個大男生一起風花說月, 互相揶揄一下, 是快樂的時光.
有其他人在, 感覺是輕鬆愉快, 好像回到從前最最最初的時候.
是完全「康復」了嗎？最少是好的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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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全天繼續在忙. 再沒留意他的動向 / 位置.
準確一點說是刻意不讓自己留意.
下午的時候, 他來找我對面同事,
我只有眼角看了他一下, 繼續埋頭苦幹.
但我知, 只是逼自己埋頭苦幹, 我仍想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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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兩天休假, 讓身體和心情得以回復.
願這篇長長的心情打包, 能成為我星期四再回去的時候,
重新開始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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