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其實接連想過的, 整理出的那些。 我漸漸,讓失控尾尾跟隨, 說的出的說不出的,一如,那來時的每一天. 一個不可能的心願。 答案。 擺在那頁底的左下邊,用25%的灰書寫. 我闔上/打開/打開/闔上。 有時候, 我竟是覺得那樣的接近,關於終於醒來的那天, 但有時候, 我卻也真的懷疑,我其實並未如願昏睡。 眼淚是一種告解。直到再也流不出的那天 連續十多個日夜,清醒/昏睡/昏睡/清醒 不敢太審視每一個倒映出的瞳孔跟雙眼, 我想是那晚厚實的白浴巾塞不住我吶喊的崩裂, 沿著梳妝台滑落的身體,跟眼淚。 也許,我只是永遠不可能,為自己贖罪。 第11個醒來的早晨,我訂了生命中第一張求救線的車票。 其實我不真的很確定,會不會能到那邊, 卻是我第一次,想開口乞求這樣一個機會。 即便,在遇上王子前人魚公主已經拿聲音畫押。未來/從前。 每一個,默片般人來人往的重疊, 後來了解,對嘈雜幾近詛咒的憎恨, 僅只是因為,我求救的訊號,太微弱的,無法察覺。 那延已破碎的信念,祈禱裊裊的灰堙, 像走馬燈般旋轉的不是記憶,而是世界, 我是那盞白色燈管, 只能寂靜的光暈微眩抒發,能區別的只是沉默, Silence is the only way to present the exist of me. 『 妳的沉默拒絕,其實是妳正在求救。 』他說過 我看著黑暗一階階的上前,正對著眼,要將我吞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