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聲音,希望是短暫而沒任何意味。我不怕存在,只怕突然胸口有悶氣,壓著使我喘不過氣。眼前我的視力越來越糢糊,我好喜歡這感覺 卻也害怕著。害怕著它壓垮我,我沒任何力氣在抵擋突如其來的不平靜如果我的手現在在打字,眼睛只是盯著我無意義敘述的淚滴。我醉了,我的焦點早已失去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