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諳酒性的我, 喝了一小杯自泡兩年, 而從未喝過的中藥酒, 昨晚, 有淚從記憶的心靈深井裡, 以悔憾而悵然的循環湧出, 從悲傷形成的眼簾而下, 殘餘的靈魂順著鼻樑, 墮入了枕間沉夢不安裡, 起身, 看著屋簷涓滴的雨, 用濕漉漉的水色, 寫在我的眼睛裡, 這雨夜,太糟糕了, 把我留在悲苦的雨聲裡, 沒有邊界的悔憾傷痕裡, 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