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思緒弄得太過於複雜
已經搞不清楚自己要什麼
背負著太多的壓力與煩惱
一部份面對另一部份逃避
假藉酒精來麻痺自己心靈
虛情假意的尋找所謂開心
忘記了何謂是真何謂是假
總覺得某種感覺侵蝕自己
當我想用手向前撥除迷霧
卻發現困入了另一團雲裡
腦海中有兩個聲音在拔河
一拉一扯造成了進退不得
過去的陰影使我變得懦弱
無法再輕易的去相信人格
退讓和包容曾深深的感動
回憶卻是猶新的記在心頭
於是我開始漸漸變得冷漠
用沒有溫度的口吻對話著
那是處於北極的一座冰山
似乎沒有火能夠將它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