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星期如一的聚會, 時常我們以變硬的舌, 舔拭傾潑於食桌上的菜餚, 如曠地的白鴿,搶食著, 時常我們在夜晚六點時至深夜的時刻, 列隊躍過夜的藩籬, 以忘我的舞姿暫時拋棄塵擾情事, 將心埋在冰涼無感的時空裡, 當曲終人散後..當酩酊恍惚間, 即刻墮入懸崖回到現實的空間裡, 茫然的我伸手,抓握著住的仍是一片虛空, 哎,,朋友呀, 這又何其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