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霧大舉侵襲 我們剛剛告別的肩膀 轉過身去 胸腔盡頭一隻尖嘴鳥 正銜著瞳孔飛過來 眼眶倒長的防風林 我在底下簡短咳嗽 收放聲帶來稀釋記憶巢穴裡 啞口無言的成份 其中有鹽含蓄地在指頭結晶 前身妳是顆掉葉的樹 每片枯黃的想 都在向下飄落瞬間穿上 躡腳的鞋 朝無度橫生的枝節抄去 時間失禁頻頻 滲透出妳來了又走 那灘哆嗦的黑潮 暖的 我突出人形的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