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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堯曰第二十(二)
作者: lady 日期: 2011.01.07  天氣:  心情:
論語 堯曰第二十(二)

堯曰第二十(二)


   子張問於孔子曰:「何如斯可以從政矣?」子曰:「尊五美,屏四惡,斯可以從政矣。」子張曰:「何謂五美?」子曰:「君子惠而不費;勞而不怨;欲而不貪;泰而不驕;威而不猛。」子張曰:「何謂惠而不費?」子曰:「因民之所利而利之,斯不亦惠而不費乎?擇可勞而勞之,又誰怨?欲仁而得仁,又焉貪?君子無眾寡,無小大,無敢慢,斯不亦泰而不驕乎?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視,儼然人望而畏之,斯不亦威而不猛乎?」子張曰:「何謂四惡?」子曰:「不教而殺謂之虐;不戒視成謂之暴;慢令致期謂之賊;猶之與人也,出納之吝,謂之有司。」

 

「註釋」

  何如斯:何如,即如何。斯,則;其他的「斯」則釋為「這樣」。

  屏四惡:屏音丙,除去。惡,不善。

  君子惠而不費:君子,指在位統治百姓的人,下同。惠而不費,言使民得惠而上無所糜費。

  勞:使人民服勞役。

  欲:嗜欲、欲得。

  泰:舒逸。

  因民之所利而利之:因時於天,因宜於地,因力於人,薄賦、訓農、通商、惠工,即利其所利。邢疏則言:「民居五土,(按五土為山林、川澤、丘陵、墳衍、原隰。又水涯叫墳,下平叫衍;廣平叫原,下濕叫隰。)所利不同:山者利其禽獸;渚者利其魚鹽;中原(平原之地)利其五穀。人君因其所利,使各居所安,不易其利,則是惠愛利民,在政,且不費於財也。」其說亦佳。之,代名詞,猶「他」;下「勞之」「畏之」的之同。

  擇可勞而勞之:三農(平地、山、澤)有隙,一勞永逸,老幼免役,即勞其可勞。按即乘農閒時始征徭役。此以下因孔子見子張既不懂「惠而不費」,乃順便解釋其他四美。

  焉:副詞,作「何以」、「怎麼」解。

  君子無眾……敢慢:眾寡,指人;小大,指事。言君子未曾敢怠慢一人,輕視一物。或說小大指人的貴賤或職務的高低,亦通。

  尊其瞻視:言觀瞻所及,使民敬仰他。

  儼然人望而畏之:衣冠端正,瞻視莊重,有威而人自敬畏之,有儀而人自模仿。

  不教而殺謂之虐:未以禮儀教民,民觸犯國法,則以罪殺之,叫做殘酷不仁。

  不戒視成謂之暴:暴,急驟。言不早訓戒而立刻責其成功一事,叫做猝然不近情理。

  慢令致期謂之賊:不早下令,及令一出而刻期不許寬緩時日,叫做害民。賊是切害的意思。

  猶之……有司:猶是同樣、總是。出納,出於我而納於人。有司,皇疏以為是庫吏之屬。言這筆財產,總歸是要給人的,但出納這樣捨不得,這可說像有司。蓋有司支付財物總是吝惜的,最後還是要付出,本來只是無意識罷了,但如軍旅之費遲之五日則敗徵見,災難之需延之十日則餓莩眾,故孔子說這也是惡的一種。按此節文有問題,故解亦不一:孔安國謂「財物俱當與人,而吝嗇於出納惜難之,此有司之任,非人君之道也。」近人許東萊則以為四惡末句,原文十三字,詰屈費解,文字亦與前三句不能協調,斷為錯簡,因節原文綴成「出納猶與謂之吝」七字,如此語調一致,文從詞順。可備一說。

 

「語譯」

(一)    子張問孔子道:「要怎麼樣纔可以從政呢?」孔子說:「要能尊崇五件美事,除去四件惡事,才可以從政。」子張說:「什麼叫做五美呢?」孔子說:「在位者能施惠給人民而不破費,使用人民而不怨恨,雖有嗜慾而不起貪心,胸襟舒泰而不驕侈,容態威嚴而不凶猛。」子張又問:「什麼叫做惠而不費呢?」孔子說:「把人民應有的利益賜給他們,這不就是惠而不費嗎?選擇可以使用人民勞作的時候去使用人民,又有誰會怨恨呢?欲求仁而得到仁,這又有什麼貪心?在位者不論人多人少,不論事大事小,都不敢怠慢,這不就是舒泰而不驕侈嗎?在位者把衣冠穿得端正,容態顯得莊重,人家望見自然畏服,這不就是威嚴而不凶猛嗎?」子張說:「什麼叫做四惡呢?」孔子說:「不先好好地教化人民,人民犯了罪就加以殺戮,這就叫殘虐。叫百姓做事,不早吩咐訓戒,卻立刻要看成績,這就叫兇暴。自己延誤了命令,卻要人民限期做好,這就叫殘害。財物同樣要給予人民,不必在收支上吝惜,那是管庫小吏的見識,不是從政的大道。」

(二)    子張請問孔子說:「要怎麼樣才可以處理國家的政治事務呢?」孔子說:「能夠奉行五件美德,排除四惡,這就可以從事國家的政治事務了。」子張說:「什麼是五美德呢?」孔子說:「在上位的君子,能施給人民恩惠,而自己卻不浪費;使人民勞動,卻不致引起怨恨;心有仁義的嗜欲,卻不作私心的貪求;胸襟常安然舒泰,卻並不顯得驕傲;氣象總帶幾分威嚴,卻並不顯得猛厲。」子張又問說:「怎樣能與人恩惠,而自己卻不浪費呢?」孔子說:「只要依據人民原有的自然利益所在,設法幫助他們開發,而使他們獲得實際的利益,這不就是施予人民恩惠,而自己卻並不浪費嗎?國家需要人民服勞役的時候,選擇可以勞動人民的農閒時令,而使精壯的人從事適當的勞動,這樣又有誰會怨恨呢?心中想要實行仁德,能以仁德愛民,便能得到仁政的效果,還有什麼可貪求的呢?君子存心謹慎,待人無論對方人數多少,也不問地位大小,都不敢有所怠慢,這不就是胸襟舒泰而不驕傲嗎?君子端正自己的衣冠,莊重自己的儀容,一副儼然可敬的樣子,使人家一望見,就自然敬畏他,這不就是氣象威嚴而不凶猛嗎?」子張說:「那麼什麼又是四件惡劣的政事呢?」孔子說:「在上位者,平時不先用禮義教化人民,致使人民犯了罪就遭殺戮,這叫做殘酷不仁的虐政;平常不先用政令告誡人民,草草施行之後,就立刻要看到成就,這叫做兇戾不義的暴政;不及早頒行號令,一再怠慢延誤,臨時卻要人民在限期內完成,這叫做殘害;反正都是要散發給人民的財物,卻在支出的時候顯得特別吝嗇,這就像管倉庫出納小吏般的見識。」

 

   本章是孔子詳告子張為政的道理。

   君子治國有五大美德,其中惠而不費、勞而不怨兩件事,是君子治理人民的要領;至於欲而不貪、泰而不驕、威而不猛三件事,則是修養己身的要項;而修身是治民的根本。以上五項是積極的、應該尊崇的美事;至於消極方面,更要避免四件惡事。「不教而殺」的虐政,正如孟子所謂:「及陷於罪,然後從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為也?」所以應當避免。至於「不戒視成」的暴政,正如韓詩外傳引孔子所說:「不戒責成,害也。」「視成」是不可少的,錯在不事先警戒。「慢令致期」四字,猶如新序雜事篇的「緩令急誅」,所以朱注說:「緩於前而急於後,以誤其民,而必刑之,是賊害之也。」最後以「有司」形容吝嗇的作風,因守倉庫的小吏,雖然掌管大批財物,但卻不能自主,事事都要諮詢請示,不敢擅自予人,如今孔子用來與虐、暴、賊等相提並論,可見也同是有害而應該摒絕的惡事。

   五美為修身之要,治國之大綱;四惡為進道者之戒,化行淑美之最大障礙。一者為積極地開拓生命的意義;一者為減低修持的毛病。進善退惡,唯秉一誠。由之則德業可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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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11-01-07 23:31
他, 99歲,台北市,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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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11-01-07 23:23
他, 41歲,新北市,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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