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個的日子以來 總是以酒精來麻痺 麻痺的定義又是如何 只是純粹的忘去憂傷 還是換來短暫的空白 這樣或許會換來 所謂虛假的快樂 真實的快樂 如此的短暫 所以 我還是喜歡虛偽的快樂 也許 會比真實停留多一點點 凌晨十分 少了酒精 聽著廣播裡的旋律 讓音樂覆蓋著憂傷 有些曲子 卻充滿滿載著回憶中的記憶 刻意用陌生來逃避卻更清晰 不知不覺得臉龐 卻感到一陣溼熱 原來 淚水又溼透了枕頭 說好 不哭的還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