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的超覺 >
這幾日,尤其是前日,我被禁錮的靈魂得到解放。
而管妹也找到了正確的方向。
但!正確的事,卻不是這麼容易執行,尤其是在一連串的錯誤之後。
要扭轉乾坤,要有大執行力,要有大決心,與大的態度。
有位朋友看到我前幾篇日記中的描述,昨夜她跑來找我,指明要於晚間,在淡水河邊畔與我暢飲。
『現在這種時間,到海邊看海陪你喝酒最好了!』Nice說。
在這邊,稱這個摯友為Nice。
這個朋友有點特別,平常不會出現在我的版上,但深植的友誼,我們不曾懷疑,亦絕少聯絡。
在我搬來淡水之後,曾打了一付鑰匙給她,並歡迎她隨時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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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打了一通電話給她:『妳在哪?何時會到?』我說。
我說:『妳快來!管妹等妳一天了,現在她很需要妳一個很大的抱抱~』
她說:『嚇!不是你需要很大的抱抱喔???』,...我靦腆了一下。
事實證明,我在啟動療傷機制之後,一天之內我便有了絕大部份的復元,
而且讓更正確的信念,得以實踐。
Nice的訝異,是完全的訝異~
我的自我修護,很容易因愛的信念而達成-"正確的"愛的信念。
而Nice沒想到的是,今天要給的大抱抱?是給管妹?不是給我!
管妹自覺,由於她經年累月給了本人太多的關心與注意,所以她沒有朋友。
於是我答應她~:『我把好朋友都過繼給妳!』
今天要來的這位,正是管妹所切盼的!
~她現在很需要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就是這麼簡單的訊息。
她們彼此,在今天之前,並不是那麼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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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 >
在等候Nice到來之間,我又打了一通電話:『現在妳又在哪?』
Nice:『我在淡水捷運站,現在正要搭紅37路公車。』
當時我把電話轉給管妹,管妹跟Nice介紹了公車停靠路線...。
有點怪?明明6、7分鐘的車程,為何過了半小時還沒看到人?
我設想...,那個nice現在一定在樓下頂好超市買東買西!
又有點久了...?
我還是耐不住,打了電話問:『妳現在又在哪?不會跑到金山了吧?』
電話傳來Nice微弱的喘噓聲:『...我...忘..了...你住幾...樓,我正...在爬樓...梯...』
那個聲音...,就像在加護病房中...,病人對家屬的臨終微弱遺言~我印象深刻!
事後,Nice沒有告訴我,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但管妹後來告訴我,在管妹跟Nice介紹公車停靠站的那通電話同時,
Nice感受到了身體極大莫名的不舒服。
Nice跟管妹說:『妳的靈魂,當時就來到了捷運站,迫不及待的與我哭訴』
Nice說:『我感到極大的不適,並與妳對語。』
Nice後來跟我說:『與預期不符,有點震撼!』...
她要說的是,需被安慰的人角色忽然互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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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達 >
甫進門,Nice跟我要了一件短褲。
不知她在幹麻?進了門,就忙進忙出,我也沒多大注意?
這個Nice,是摯友,就不必太去過問她想做的事。
瞄了她一眼~發現她在床邊的地上打座,嘴裏輕喃著些人類不懂的話。
今天早上,我問了她~昨天妳在說什麼?
她說:『我也完全聽不懂?』
我問:『妳自己聽的到嗎?』
她說:『完全清楚!』
昨夜,在Nice跟管妹的對答過程中,我幾欲打斷。
然而~就在三五回合之後,我離開了沙發座談會。
因為,我發現這個Nice好強!
她的確是在表達愛的信念,與正確的信念並無左右,更現果斷與超然!
我把管妹交給她,開始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也安心睡去~並不管這兩個吱吱喳喳的女人到底在輕聲細語些什麼?
我一句也聽不進,我的靈魂,就安心睡去了,不知枕邊旁的兩個女人,她們到底在說些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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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訪 >
早上,起了個早。
三人一起往龍巖寶塔的路上前行。
今天,我們去拜訪老江去年死去的娘。
這個娘,之前我欲臭罵一頓之後而後快,現在,我陪著管妹一起來跟祂辭行。
氣勢(不是氣燄)如我的人,背著雙手,挺立在這個娘的門前~是塔位之前。
老江的娘看了我一眼,並一時無法釋懷這個不回家的新娘。
Nice說:『你可能要先出去一下。』;同步的,我正打算這樣做。
我選擇退出門內。
最後的協議是,再給這個逝去的靈魂一個禮拜的時間,讓她再去考慮,她的想法是對是錯...?
管妹要的只是一個諒解,不是一個寬恕。
更何況?這是一個正確的信念。
一週之後,我便會行禮如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