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排了休假,去看了海,去看了會發出咻咻咻聲響的大風車,回程再繞道梧棲喝了好難喝的魚湯和下肚後便覺有異的烤魷魚,果不其然,這段時日以來只習慣青蔬素果的腸胃,對於太過油膩的食物,已然無福消受了吧。
走了許多路,身體是鬆軟了,那心呢,怎麼有種始終走散不開來的窒鬱呢…還是舊的死水倒不乾淨,所以新的活水就難以灌注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