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動地演出內心被禁錮的腳色
以城市為舞台
行人當盲目的觀眾
那些令人疲憊的典章制度 總可以暫忘吧!
我們還要一座殼嗎?
讓殼內眾皆知的遊戲規則逐漸吞噬我們的章法 當我駐紮在自己的生活 像一個馴服的市民沿著滿街霓虹無目的行著 總會在某個剎那忽然疑惑或是清醒 我在哪裡? 那瞬間是寂寞的 通常在用力吞嚥唾液逼出一層薄淚後 繼續在街衡行進
有人隱匿於半空 熟練地從我的毛衣背後抽線
我完全了解這種遊戲 卻束手無策
走了趟雪花掩月
季節的流轉永不止 請往下再走 直下到 那永遠孤寂的世界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