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色天氣底下 陽光灑下一貨櫃的冷的小刀 把現實的自我遺棄於大街盤坐在高樓的玻璃窗前 帶著奢侈的悠哉 看著人們穿梭在人群中是多麼興奮的事情 而現在的很自由又自在.暫時都與我斷絕關係 對街那顆瘦狼了的墄 擺著出土青銅的絕情臉色 無疑是這幅曖昧油彩的秘密支撐著 當雙向的車輛切市招顏色 我總算因青墄 的存在不至於墜入麼框內 這樣的看彷彿已經一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