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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騙相公上床→ⓓ
作者: °◦ஐ舞ܤ咲ஐ◦° 日期: 2006.02.14  天氣:  心情:

第四章

隨風舞輕輕用頭,企圖讓自己混沌的腦袋搞清楚方才所經歷的。

他們剛剛喝了酒,也拜過天地神只,儀式簡單得教人無法相信這

一切,但是,最重要的是──這男人娶了她?

隨風舞小心翼翼翻了個身,沒預期自己會對上那雙黑眸,她訝異

一愣,臉頰頓時浮現兩朵紅云。

“你……你還沒睡。”

他不語地盯著她良久,突然道:“想知道我為什么娶你是嗎?”

羞紅的臉蛋微露驚訝,她輕輕點頭。

“除了妻子之外,我不會碰其他女人。”

“話雖如此。可難道你不介意你的妻子是……是……”咬著下唇

,她黯然地別開目光。半晌又輕聲道:“那晚是舞兒自愿的,舞兒并

不覺得自己受了委屈。”

“不管怎么說,我必須對你負責。”

“但是,你并非真心想娶舞兒。”他的話真傷人!短暫的沉默之

后,水猶寒突然抬起她的下巴,兩人眸光相對。

“我說過上這輩子我再也不會去愛任何人了,如果你妄想從我身

上得到一絲一毫的情意,奉勸你還是盡早打消這個念頭。早點睡吧!



冷冷撂下一句,水猶寒結束談話地翻過身。

瞪著他寬闊的背,隨風舞雙眼霎時蒙上薄薄的一層淚光。

“早點睡?”再怎么說,令晚可是他倆的新婚之夜耶!想到他堅

決的語氣,淚水是愈滾愈快,最后隨風舞索性抓起他的衣角,暗自飲

泣起來。

更鑼聲驚醒了水猶寒一道溫熱的鼻息輕拂他頸間,令他側臉低首



是他那已變回幼狐的妻子,正尋求溫暖的緊挨著他,原穿在身上

的衣物則覆蓋在它毛茸茸的身上。

水猶寒抿緊的唇自嘲的輕扯,沒想到誓言不再娶妻的他,竟會娶

只幼狐為妻?水猶寒探手替自己拉上棉被,也讓幼狐安穩的睡在它平

時慣睡的地方。

只見它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熟悉地翻了個身,睡得更沉了。而水猶

寒則在准備再度入睡之前,發現自己的衣襟不知何時濡濕了一大片?

晨曦穿透窗扇,隱隱照亮幽暗的房間。

早已醒來的隨風舞,猶豫不決卻又不想放棄這樣一個大好機會,

她不停的告訴自己早該離開的,但是她從不曾這么近距離看他。他的

睫毛又濃又長,還有眉上那道十字疤,根本無損他好看的臉龐,不過

要是他醒來后發現她直往他的臉孔瞧,可能會覺得“尊容受損”而發

怒呵!可這張俊容任誰瞧了也不會相信竟是位近百的老者所擁有的,

而且,她從沒見過有哪個男人的頭發比這頭烏發更為濃密動人!哦,

不行,要是讓他看見她將他的發繞在指間把玩的話……

天啊!她竟著了魔似的想碰觸他,如果她現在偷偷吻他一下,他

理應不會知道的。

“隨風舞,妻子對丈夫親熱是天經地義的事,你何需為此感到心

虛,再說,這是他那晚欠你的。”她自言自語道。

于是她下定決心。輕輕碰他一下就好,然后她會馬上從他身上離

開。

她貼近他的臉龐,忽見他睜開雙眼,怔仲的剎那,她僵硬得忘了

抽身。喔,不會吧?老天不該這么不公平的,她不過想從他身上吸取

那么一絲絲“精氣”罷了!

眨動長長的睫毛,她的舌仿佛被貓叼走般,許久吐不出半句話來



“你醒來很久了嗎?”最后她吐出這么一句。

“夠久了。”他戲謔的揚起一眉。

“那么……”那么他是全聽見了!隨風舞瞬間躁紅了臉。

“除了我的真心之外,身為丈夫應盡的‘義務’,我都會做到。



眼見他抬起手臂,有那么一剎那,隨風舞以為他就要推開她,但

是出乎意料的是,他竟將她的臉按向他的。

“當然,這并不只是一個吻而已,尤其當我妻子是身無寸縷的跨

坐在我身上時,那絕非僅僅是如此而已。”

他的出發點本是作弄而已,然而久不近女色的水猶寒,早忘記女

人的唇瓣有多么地吸引人,淺嘗的吻因本能的索求在不知不覺中轉為

深入。

“張開。”他在她唇畔低語著。還在猛眨著眼的隨風舞,不知所

措地直瞪著他。

他為什么要這樣吻她?那晚他并沒有這樣做啊!擱在他手臂上的

纖手,不由自主地收緊,她想起那晚的他既凶又猛!

“閉上眼睛,”揚起的手為她掩上雙眸,“張開你的唇──”他

輕嚙著她柔軟的下唇,低沉的嗓音因逐漸,高漲的情欲而沙啞。

“呃……”隨風舞張口想告訴這個弄得她全身發熱的男人這舉止

并不合宜,豈知卻給了他趁虛而入的機會。

初嘗舌與舌繾綣纏綿的奇妙感受,她緊張得一雙纖手緊緊的死扣

著他鋼鐵般的手臂,感覺四周的空氣突然變得稀薄。

為此她急促地喘著氣。直到她頭昏腦脹的發現自己光是這樣還不

夠,她還需要更多!

在隨風舞尚未發出抗議聲前,水猶寒已冷不防的推開她,這令她

有些錯愕。

急促的喘息聲回蕩在安靜的屋內,兩人的眸光在半空中交會,眸

底皆因為激情而透著奇異的光彩,但是她的一雙纖手卻已在他的腰際

間摸索起來。

“記得你我的新婚之夜嗎?”在水猶寒訝異的目光了隨風舞毫不

遲疑的抽出他腰帶甩至一旁,“你欠我的──相公。”

“你變身的時間縮短了,我的娘子?”望著此刻舉手投足間儼然

一副蕩婦模樣的妻子,水猶寒只得強忍住嘴角的笑,他想不出有哪個

蕩婦會如她這般純真!

其實她早就注意到了,“相公,你的問題并不恰當。”這男人睡

覺都穿這么多衣服嗎?掀開他的外衣,隨風舞輕蹙起柳眉。

“以前你雖然能控制變身:但是并不能讓它提前,而你這次的變

身距離上次卻只有三個多時辰之久,為什么?”

這就是她急與他肌膚相親的原因,“當你的娘子正非常賣力的企

圖勾引你時,你實在不應該拿毫不相關的事來困擾她,而應該熱情回

應才是。”

鼻前一痒,隨風舞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突然間一陣翻覆,當她再

次睜開眼時,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已被壓在水猶寒身下,她的下巴讓人

輕柔的抬起。

“為什么我總覺得我的娘子有陰謀?”

這句話可真傷人,天知道她是下了多大的勇氣呀!

不過,她是不會輕易打退堂鼓的,因為她現在可是極其努力的在

扮演蕩婦的角色。

隨風舞舔了舔唇瓣,見他不自覺的為她的小動作所吸引,她眼底

掠過一絲笑意。“難道相公不喜歡舞兒的身子?”

這是天大的笑話,“相信我,沒有任何人能抗拒得了你。”當然

,他也不會給“任何人”機會的,目光掃過身下曼妙的身軀,水猶寒

在心里加上這么一句。

“舞兒卻只顯為夫君展露。”她定定凝視著他,唇角含笑,然后

她探手壓下他的臉。“我不會要求你給我愛,但是我希望你能像對待

妻子般對待我。”她明白他不屈再愛人是因為害怕再次承受失去至愛

的痛苦,而她又怎忍心讓他再次經歷那種痛徹心扉的折磨?不,他不

愛她沒關系,只要她愛著他就夠了,即使永無破除詛咒的一夭,能這

樣伴著他,她就心滿意足了。

綠眸霎時轉為溫柔,她動容地在他耳際低喃。

“所以相公毋需小心翼翼,相公不會將試圖引誘你的娘子推開吧

?”

她赤裸裸的表白猛然地沖擊了水猶寒,但是他心湖激起的漣漪尚

未來得及漾開,已經被他撫平了。

“我只擔心待會兒壓在我身下的會是只幼狐!”可在他胸膛游走

的柔荑輕易地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舞兒會盡量試著不讓這種情形發生的。”她溫熱的舌尖不經意

的舔過他的唇,唇角蕩漾出狡黠的笑意。

猛然倒抽了口氣,水猶寒用沙啞的聲音道:“不是‘試著’,你

得保証那種情形不會發生。”

輕咬她的唇,他以吻封住她淺笑的唇,腿上一個橫越的動作,輕

易地制止了那雙不斷撩弄他的玉腿。

衣物不知何時已被拋落地面。

他輕咬她敏感的耳骨,見她在他一波波的攻勢下,纖細的身子已

受不住頻頻輕顫,他不禁低笑出聲。

“瞧你抖得像秋冬的落葉。”

美眸半睜的隨風舞彎起唇角,曲起的膝蓋不偏不倚地置于水猶寒

雙腿間,令他驀的僵硬了身軀,下一秒又忍不住地閉眼呻吟起來。

“你……”望進她充滿挑逗的眼里,他露出一抹邪惡的笑,“你

會后悔的。”

“是嗎?”她嫵媚且挑逗的露出編貝笑道,雙手代替原本彎起來

的腿,探進他股間……俊臉乍變──她笑得更嫵媚了。

“你似乎已經准備好了,相公。”玉齒輕嚙他堅毅的下顎,纖手

輕輕一握,掌間驟然變化,教她再度笑了開來。

喔!她的詛咒一定是出了差錯,這女人該是條九尾狐狸精。

“可你顯然還沒准備好,我的小娘子。”低吼一聲,他鐵般的手

臂已制止她不安份的手,并將之高拉過她的頭頂,強壯威猛的軀體則

擠進她光滑細膩的雙腿間,緊挨著她的敏感部位,挑逗地輕輕來回摩

擦著……

他一直注意著她的表情,瞧她在他的挑弄下禁不住地閉起美眸,

粉紅的舌尖不停地來回舔舐自己干燥的唇瓣,呼吸驀然轉為短而急促

,深沉放浪的呻吟從她半啟的朱唇里不斷逸出──

猛然竄過他身體的快感壓過心頭那股征服感。

當攻掠的舌准備進占她半啟的櫻唇之際,水猶寒望進隨風舞一對

因激情而透明發亮的美眸。

怔愣中,他看見她的嘴角突然綻露笑意,在水猶寒尚未搞清楚那

笑容代表的意思前,她已對著他輕啟朱唇。

“現在,我准備好了。”毫無預警的,她以一個挺身動作來証明



一臉震驚的水猶寒不可置信的瞪著正以灼熱目光注視著他的女人



“你打算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嗎?我可不贊同。”她輕笑。

“你……”水猶寒低啞地想說些什么,卻在她的勾魂魅笑之下,

驀然低吼出聲。

她迎上水猶寒的唇。“顯然這次我是贏家。”

急促吸口氣,水猶寒愕然眨著眼,暫且壓下被她激起的欲望,他

露出性感的笑容,帶點調侃。

“相信我,在這方面我是絕不會吝嗇給予的,”

接下來已容不下任何言語了,兩人緊緊糾纏著。寒冷的空氣杜絕

于紗帳之外,帳內的兩人就像兩團火般,互相燃燒著對方,汲取著彼

此的生息……

夕陽西沉,連續趕了一天的路,馬上的男人已有絲倦容。

推了推斗笠,水猶寒望了晦暗的天色一眼,再瞧了瞧四周,隱約

入耳的水流聲令他策馬再行數步,他在接近溪水的一處勒馬停住。

“寒哥哥,咱們今晚要在此扎營嗎?”

挨著水猶寒溫暖的胸膛小憩一會兒的隨風舞,揉了揉雙眼,好奇

的瞧起四周來。

“嗯。”水猶寒將她安置好后,翻身下馬,將馬牽向一旁。

沒有了水猶寒的溫暖依靠,隨風舞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手臂環

胸地看著他由馬背上取下弓箭以及暖袍。

“披上它。”

她伸手接住暖袍,微微一愣,她情不自禁地對著背對自己升起營

火的水猶寒彎起唇角。

她正想靠過去,但他突然轉身的動作令她不由得收步,水猶寒見

她還抱著那暖袍,不禁蹙眉的走了過去。

“趁天色還未盡暗,我去打些野味回來。”為她系好暖袍的帶子

,他退開一步,瞧著妻子無瑕的嬌容。

“你一個人在這里沒問題吧?我不會離開太遠的。”

面對他遲疑的眼神,隨風舞微笑地點了點頭,水猶寒瞧了她一眼

,這才彎身拾弓而去。

“舞兒會小心的,寒哥哥,你也要小心點。”

走了數步的水猶寒猶不放心的駐足回首,隨風舞再次用力點頭且

揮手表示要他放心。

帶著一股隱隱的不安,水猶寒消失于樹叢后方。

揮之不去的不安感覺讓水猶寒一逮獲獵物便急匆匆的返回營地。

方踏迸營地,水猶寒馬上察覺到一股不尋常的寧靜。

“舞兒!”

回應他的只有木柴燃燒的辟啪聲,憂色瞬間浮上黑眸,水猶寒著

急地于營地周遭搜尋,拿下那只猶作垂死掙扎的野兔已教他甩至營火

邊,他直覺地走向不遠處的小溪。

水猶寒發現自己的判斷果然沒錯,溪畔旁有列小小的足印──是

舞兒的。

推開一株株的綠叢,水猶寒依循著足跡往下走,不稍片刻,他遠

遠的瞧見那套熟悉的綠色衣裳──

探身拾回那把掉落在溪流岩石間的木梳子,水猶寒在左側的小徑

赫然驚見新的足跡。

是男人的足印。

將木梳塞回懷里。水猶寒一手握刀,一手抓著妻子的衣物,轉身

欲回到拴馬之處。

不料在途中,他又在小徑里發現了馬兒的蹄跡,冷眸綻露出令人

膽戰的寒芒。

火龍寨,聽這名稱,山寨里的成員起碼也有上百名吧?

現下,寨里的弟兄們全聚集于廣場的營地,橫坐于首座。一臉凶

相的便是火龍寨的當家頭頭兒。從他左邊繞了這么一圈看過去……呵

!成員還不到十名呢!

望著個個不懷好意的面孔,隨風舞變身的幼狐害怕得只能緊緊的

蜷縮著身子。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落人這些人手中?她原本只是想趁水猶寒離

開的時候,到溪邊略微整理自己有些凌亂的頭發,怎知一失手卻掉落

了木梳子,就在她發現木梳被夾于岩石間時,她欣喜的傾身想捂回,

偏不巧綠色光芒在這時閃現,然后她心驚的聽見背后似乎有腳步聲接

近。

當她再次醒來時,便已受困于這籠子里。

寒哥哥,你在哪里?

火龍寨寨主楊彪一聲怒喝,嚇得鬢發微白的中年漢子膝蓋一陣抖

動,咚地一聲跪了下來。

“寨主,老陶方才所言句句屬實,寨主倘若不相信,曹士可以作

証。”

只見漢子身旁的年輕人亦跟著慌張跪下,“是的,曹士親眼目睹

,絕無半句虛言,寨主!”

楊彪橫眉掃過兩名手下,“該死!你們以為本王不會認為是你們

串通好,連合來誆本大王的?”說著,手中那塊啃得精光的雞骨頭不

偏不倚的打中其中一人的頭。

“小的不敢,寨主。”曹士摸著頭。

“那就証明給本王看。”雙目一瞪,楊彪抓起整只烤雞大口大口

嚼著,含糊不清地喝道:“一群飯桶!只會浪費本大王的時間。”

明白寨主已逐漸失去耐性,老陶和曹士再度持起長劍對著竹籠內

的幼狐又刺又戳的。

“畜生!還不快點現出原形。”

兩人出手毫不留情,幼狐雪白的皮毛上又多出了几道血痕。

舔著新生的傷口,幼狐靈巧地躲開眼前的一劍,但是卻無法避開

背后刺來的一刀。

她強忍著痛,猶作困獸之斗。

血腥味令老陶和曹士更是殺紅了雙眼。“畜生,看咱們怎么整治

你!”

冷笑一聲,曹士在老陶的指示下,速速的搬來一壇大水缸。

老陶露出一口黃牙,輕而易舉的將幼狐拎出竹籠。

“再不現身,看老子怎么溺死你。”

冰冷的水猛然灌入隨風舞的鼻腔,令她輕嗆不已卻不料為此卻吞

進更多的水。

血和著水,水缸里的水被染紅了,為求生存,她在水中掙扎著想

要冒出頭吸取更多的空氣,但是緊掐著她頸項的手,讓她無法如愿,

地感覺冰冷的液體緊緊包圍著她,漸漸地,感覺慢慢地消失──

寒哥哥!隨風舞在心中絕望地吶喊,接著四肢一攤,昏厥過去。

“畜生,敢裝死……”

瞪著不再掙扎、毫無動靜的幼狐,老陶不由地和曹士對望一眼。

“老陶,它該不會死了吧!”曹士不相信地喃喃說道,伸出一指

推了推幼狐冰冷的身子。

一個念頭同時閃進老陶和曹士的腦海里──寨主會砍了他們的。

了解到事情的嚴重,兩人頓時血色盡失的轉身看向楊彪。

“寨……寨主。”

火光在楊彪陰沉的臉孔上跳動著,只見他不疾不徐的以舌舔著每

根油膩膩的手指,在打了個響亮的飽嗝之后,他開口了:“大伙兒散

會吧!看來今晚是不會有什么余興節目的,至于跪在我面前的這兩人

嘛……”

“寨主,小的真的在河邊親眼看見一名貌美的女子變成這畜生的

。”

“還狡辯,本大王還是他媽的佛祖降臨呢!你們這兩個混球,明

早你們得為這個謊言付出慘痛的代價。”

突然,呼呼兩道掌風分別將老陶和曹土打向兩旁,楊彪在廣場中

旋了個身站定,圓睜雙目地瞪了方才由老陶手中抓過來的幼狐一眼。

“你!”他指著一名離自己不遠的手下。“在烤了這小家伙之前

,先將它這身雪白的皮毛給剝下來。”

“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來。

“什么人!”

楊彪怒喝,可一把迎面直劈而來的大刀令他驚慌的連退數步。

只聞鏗的一響,水缸應聲而破,水花四濺,從天而降的大刀就這

么直直地插在地上。

還來不及用掉臉上的水花,兩團“肉球”迎面襲來,楊彪一提氣

,凌厲的掌風將“肉球”擊飛摔落地面。

仔細一看,竟是兩名負責守衛山寨的手下。

瞧了眼奄奄一息的下屬,接著,一道黑影急速掠過眼前,楊彪一

閃,縱身從座位上抓來兵器──火龍槌。

整座營區頓時殺氣騰騰,火龍寨的兄弟們個個拔劍以侍,所有人

的目光皆緊鎖在一身黑色裝束的敵人身上。

“來者何人?竟膽敢來本寨搗亂。”

楊彪只看到那人一頭披散而下的黑發,以及身上隨風飄揚的黑袍

,當他驀地望進一對毫無溫度的冰冷雙眸之時,他不由自主地退了一

大步。

“它是你抓的?”水猶寒問。

不知為什么?楊彪竟為這平穩的一句話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待他

欲開口之際,他那兩名急著想戴罪立功的手下已跳到水猶寒面前。

“大膽狂徒,火龍寨豈容得你在此撒野?”

“我只是來拿回我的東西。”

面對距離自己不到一個手臂長的長劍,水猶寒絲毫不為所動。

“笑話,我們火龍寨里的東西豈是你說拿就拿的。”

“我來要回我的幼狐。”

“小子,看來你是聽不懂我兄弟說的話,從咱們兄弟倆發現這畜

生的那一刻起,它就是咱們火龍寨的了,想要回去,門都沒有。”曹

士跟著叫囂,氣焰不可一世。

水猶寒首次將目光放在眼前這兩人身上,“那么,它身上的傷也

是你們弄的?就不知你們是用哪只手弄的?”

“哼,這又有何差別?”老陶又將長劍逼近几分。

“單槍匹馬的,你又能奈何得了咱們兄弟?”他逞能的看了楊彪

一眼,“寨主,就讓我和曹士替你宰了這小子。”

老陶叫道,與曹士同時縱身扑了過去。

凶狠的招式毫不留情,直取水猶寒的胸口,水猶寒反手一提,凌

空飛起之阮,一道凌厲的刀氣亦跟著疾射而出,頓時血花四濺。

當水猶寒再次踩回地面上時,兩對淌著血的胳臂跟著落地,“確

實是沒有差別。”他冷語。

丟下滾地哀嚎的兩人,水猶寒橫掃眾人一眼,眾人皆不由自主地

退回了身子。

楊彪迎上水猶寒的視線,方才水猶寒閃電出手的一招令他對此人

的評價大大地改觀,但他仍不認為有人能勝過自己手中的火龍錘。

“雖然我的兩名手下落敗了,但并不表示你就能贏過我。”

“把它給我。”這是肯定句。

“我不認為一只死幼狐對你有何意義……”他頓時住了口,楊彪

把幼狐抓到眼前,剛剛他竟然感覺到了它的動靜,而它微微抽動的后

肢告訴了他,那并非錯覺。

“原來這畜生還沒死。”只見楊彪露出猙獰的笑容,臉上筋肉抽

搐,接著他喚來一名手下。

“用箭將這畜生釘在大樹上,記得要一箭穿心,我要明早的第一

道曙光射在它身上。”

“你不會這么做的!”水猶寒反手扣緊刀柄,雙眼泛著深沉殺氣



楊彪輕蔑地嗤笑,“呵,除非你能勝過我手中這對火龍槌。”

不容水猶寒有所遲疑,楊彪那名拎著幼狐的手下已慌張地領命跑

開。為了阻止他,水猶寒勢必得先解決擋在自己身前的楊彪,否則…



說時遲、那時快,他手中的大刀對上楊彪的火龍槌,兵器相交,

電光石火、驚天動地,打斗聲直入云霄。

火龍錘有百斤重,但楊彪力大無窮,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耍著火

龍錘,相對的,水猶寒的處境就危急多了,教人不禁為地捏了把冷汗



喝聲在火龍寨眾唆羅口中此起彼落的響起,楊彪為此更是沾沾自

喜起來,心想,原來這人的能耐不過如此。

然而,楊彪豈知水猶寒不過是想探清他的門路而故意讓他几招。

一了解對手的出招方式,水猶寒立刻反手制敵。大刀改守為攻,

凌厲的招式將對方逼得節節敗退,連氣都來不及喘一下。

從第四招開始就明顯屈居下風的楊彪,在左手的火龍槌被震落之

后,他變得有些力不從心,但是他仍咬著牙,勉為其難的以單錘接下

水猶寒緊迫逼人的第五招。

冷芒乍露,水猶寒以一招“狂掃千軍”結束了這場纏斗。

手臂火辣辣的刺痛感几乎令楊彪站不住腳,他無法置信地看著火

龍錘由自己頭頂飛掠而過。

整個營地頓時鴉雀無聲,靜得駭人。

“你最好將箭離弓!”水猶寒手中的大刀就抵在楊彪的頸項上,

然而他的目光卻鎖定于不遠處拎著幼狐的那人身上,“否則,待會兒

飛出去的會是你們寨主的腦袋。”

那人遲疑的表情讓水猶寒微瞇起雙眼,他一個動作,楊彪頸上的

肌膚立刻出現一道血痕來。

冷汗直冒,大氣連喘都不敢喘一下的楊彪立刻刷白了臉,“快!

”暴喝一聲,擔心自己小命不保,楊彪不得不縮起喉嚨,語氣婉約道

:“笨蛋!還不快將幼狐送到大俠手里。”

楊彪一聲怒喝,馬上讓那人迅速拋下弓箭,將幼狐送到水猶寒手

中。

“大俠,既然你已取回你的幼狐,而我那兩名該死的手下也受到

了應有的懲罰,大俠可以放過小的了吧?”

楊彪一對駭然圓瞠的牛眼始終不曾離開頂在自己頸項的那把大刀



以指探了探小家伙的鼻息,水猶寒面無表情的將幼狐放進懷里,

“據聞你們火龍寨作惡多端,不僅打家劫舍,甚至殺人放火,附近一

些小村庄屢遭波及。”

“這……”在黑眸的逼視下,楊彪根本沒有反駁的余地,漸漸地

,黑眸中的殺氣令他不由得害怕起來,心頭一驚,他准備放手一博─



但楊彪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還來不及出手,水猶寒手中的大刀

已貫穿他的咽喉,只見楊彪張大著嘴還想說些什么似的,卻已扑身倒

地,一命嗚呼了。

“一命抵數十條人命,值得。”水猶寒冷笑道。

水猶寒靜靜的將染血的大刀在楊彪身上慢慢拭淨。

當他再次轉身,大刀已教他負于身后。

“有誰想為他報仇的──盡管上來。”

火龍寨眾唆羅聞言,紛紛驚恐地棄械而逃,更甭提報仇二字了。

眨眼間,整個火龍寨里除了冷眼旁觀這一切的水猶寒之外,就只

剩下慘遭斷臂而痛暈過去的老陶和曹士,以及楊彪的尸體了。

對于如此景況,水猶寒輕蔑地彎起了唇角,可他不能再多待,因

為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一記響亮長哨喚來了自己的坐騎,水猶寒躍上馬背,迅速離開現

場。

敏敏備注──此章有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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