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看島國殺人紀事,背負著同理心的沉痛, 面對龐大的國家機器,不知如何形容那種投訴無門的頹然無力。 一個個無法重來的生命,毀得這般荒謬莫名。 我們對於自己的生命,究竟能著墨多少? 每個當下都活在萬般的不確定中,任何一個起心動念,甚至無所作為,或許就此唱出了餘生 的輓歌。問天?奈何! 我不會因而活得戒慎恐懼,我只會更怕虛度了一分一秒,讓此生留下難償的恨憾。 Am I a fighter? Maybe. I am not allowed to live like a loser. 日子過得好趕,像個打出去的陀螺,轉攸個不休。 昨夜就寢前才赫然發現竟穿著一白一黑兩隻襪子在校園裡竄了整天,噢! That is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