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水腫,不治。 她走了。 《 零悌 § 在夜光之下, 再一次品嘗永別的滋味,一個溫柔的靈於今日離開這世。》 不知道能說些什麼,一直希望她能好起來。 上班時,還跟同事一起看著她的新聞。 回到家,卻看到這樣的消息。 難過ing
腦水腫,不治。
她走了。 《 零悌 § 在夜光之下, 再一次品嘗永別的滋味,一個溫柔的靈於今日離開這世。》 不知道能說些什麼,一直希望她能好起來。 上班時,還跟同事一起看著她的新聞。 回到家,卻看到這樣的消息。 難過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