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來了,清晨的徹骨寒風提醒我這點
最近總是做了一些怪夢,在轉醒時嚇出一身冷汗
昨天夢見了那男人的女兒跟我說: 爸爸娶了好多老婆,每個都被他掐死
小女孩伸出手做出掐脖子的動作 我愣著,想著該怎麼面對那男人或是,該怎麼死裡逃生
前陣子也是,夢見了自己變成女同志,這個可能之後會用小說的方式提起吧,好真實
但「真實」在生活中,卻又忽遠忽近
除了生理需求,還有什麼是真實的?
昨天到醫院整理一下自己,掛號的護士說, 你上次用健保卡是98年
看來今後我使用它的頻率會正常一些
鼻塞了。
我害怕生病的自己,像誰說的,在套房裡病死也沒人知道 是這首歌,從來沒注意過 今天發現 就是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