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和香蕉先生去買咖啡,在他的面前接了一通電話,連早上那一通,總共是兩通、兩個人、兩個不同國家打來的越洋電話。香蕉先生說只想知道當『這些人』打給我的時候我是甚麼感覺,“I'm fortunate I am cared. Hence I feel joy.” 香蕉先生沒有再說甚麼,拖著我的手繼續往前走。等著紅綠燈也只是靜靜地站在他後面,綠燈亮起香蕉先生拉著我快速走到馬路的另一端,只是過完馬路卻沒有放慢腳步。兩個人的步伐本來就不一致,被他這樣拖著更是吃力,我只好放開了他的手停在原地。香蕉先生轉過頭來仍是不發一語,我三步併兩步跳到他身上撒嬌的說:“ Do you know what I am feeling now?" , “What?” mono 到不能再 mono 的聲調... 接下來的之後,也不重要了。香蕉先生事件後,我反覆思考開始懷疑自己的信念,如果我是對的,為什麼總是面著對同樣的問題?
我坐在沙發上吃著紅豆湯對坐在沙發另一頭玩著 iPhone 的友人很心酸地說,“ I lost many friends this year.” ,友人仍低著頭把玩著 iPhone 無意似有意的反問:“ Are these really your friends?” 我頓了好久,繼續吃著紅豆湯、看著不知道在演甚麼的電視,腦袋瓜像是跑馬燈一幕幕的閃過一列名單,男的、女的、有的、沒的,過了許久我才答:“ I think 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