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行程我與蕙玲緊握著彼此的手

沒有放開沒有鬆手

只怕放手那一刻等於失去對方

緊握的手像是互相傳達著對彼此不願拋棄的感情

當晚時分我與蕙玲更是互相握著彼此的手入睡

帶著至洲與薇貞的加油打氣入眠

等待著睜開眼陽光從窗戶透射進來的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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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打破以往的先例

比蕙玲更早起床

坐在床沿邊仔細著安靜著看著蕙玲的臉龐

在自己的內心揣摩出我該如何回絕跟父親回家的種種

蕙玲睜開了雙眼對著我露出我早已經熟見的酒窩

沒有對著彼此說出早安

只是對著彼此微笑著

再次握著彼此的雙手

沒有任何交談

十指緊扣的手就已經證明著也說出彼此的話

我沒有打算回家

我只想繼續跟蕙玲生活下去

就算父親登門我也將不願離去

我對蕙玲說過我將給她幸福並且讓她得到已經失去的所有

與蕙玲都在這個小空間靠著坐下來

緊緊牽住對方的手

就算我們將被強行分開我也不會放開手

等待父親到來的時刻是痛苦而又煎熬

可是只要能夠繼續生活沒有被拆散這將是值得等待與磨練

看著牆壁上的時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再轉回

我彷彿聽到秒針的滴滴答答聲

等待著房門被敲響的時刻來臨了

房門被敲著雖然是緩慢的間奏可是力道很重

同時心跳也跟著重重的起伏著

我看著身旁的她

用著堅定的表情訴說著"相信我.這一刻過後我們將不會分離"

我先放開蕙玲的小手

此時有種感覺這是不好的開始

我起身打開房門

父親與母親已經在房門外等待著房門打開

父親:
你東西都準備好了沒
東西拿一拿就跟我回家去

文生:
你回去吧
我不想跟你大小聲
我是不會回去的

父親:
叫你回去就回去
為什麼講不聽
要我用綁的嗎

文生:
爸
對不起
我從跟蕙玲在一起就因為跟你鬧翻沒有叫過你一聲爸
我仔細想過了
畢竟你還是我的父親
我希望你能了解
當你的兒子我假如是女生
也是好不容易有了一段幸福
一直被拆散你忍心嗎

父親:
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聽的
我只問你回不回去

文生:
爸
對不起
我無法跟你回去
我無法放下蕙玲
請你諒解

父親的強勢與我的態度軟化

我只想用此軟化的態度來扭轉情勢

可惜之前我的強硬態度造成更大的反彈

而這次的軟化一直被進逼

父親:
算了
我去車上等你
反正今天你就是得跟我回去
就算你沒帶走東西也沒關係

父親轉身離去了

留下母親看著我

母親:
我知道你們很愛對方
可是我還是得把話說出來讓你們了解

蕙玲:
伯母
有什麼事進來再說吧

母親走進套房裡面我關上了房門

蕙玲與母親坐在椅子上而我是站在兩人面前

母親:
你們倆個我也不是說反對或贊成
我跟蕙玲同樣身為女生
我能知道蕙玲的痛苦
但是你們倆個真的沒結果
文生
你也知道你爸的脾氣
他一向強勢從沒有軟化過
你爸說的半年也只是給你出難題
你跟蕙玲能熬過半年
你爸終究不願承認
就算是好幾個半年結果都是如此
況且假如你真的愛蕙玲就該放手讓她能找到更好的
你一直跟蕙玲繼續下去只是更痛苦
你爸還是會不時來打擾
搬去那還不是一樣被找出來
就算你爸接受
你能忍心看著蕙玲整天看著你爸擺臉色給蕙玲看嗎
更是不願承認蕙玲的存在
放開是好的吧
早點離開才不會更不捨
讓蕙玲去找到對方家長能接受的另一半
文生
真正的愛是該放手就放手
蕙玲
伯母對不起妳
我不是有意拆散你們或是不看好
我是以女生的角度替妳想的
我話說到這裡
我回車上了
你們好好想想我所說的話
我會先勸你父親先回家等你們的結果
文生
媽在家等你的電話

母親走出我與蕙玲的空間了

我們彼此沉默著沒有開口

雖然母親的一字一句深深的打入我心裡

可是我還是不願放手

而真正的愛是該放手就該放手

可惜我做不到

我既無法放手更無法祝福蕙玲往後的日子

我深深了解蕙玲內心其實是脆弱的

外表堅強的她內心只希望能有人陪伴關心著

我真的無法隨即放手

至少假如真要放手也要等到蕙玲找到真正的幸福

我一直在內心裡面思考著種種

蕙玲:
文生
你媽說的對
我看我們還是分手吧
我也不想害了你跟我

蕙玲終究打破沉默說出我不願聽到的話

文生:
對不起
我放不下
就算要我放手也可以
先讓我一直陪妳到能找到妳的另一半可以嗎

我們彼此用著緩和的語氣交談

沒有淚水與哭泣聲

只是用著沉重的語氣

蕙玲:
不了
你明天就離開吧
你撥電話給你媽吧
叫他們明天來接你回去吧

文生:
蕙玲
這時我是否該叫妳老婆
妳確定嗎
妳想通了嗎
要結束妳我之間感情嗎

蕙玲:
我很明確
不用再問我了
我答案一樣是分手

我沉默不語了

我低下頭沒有哭泣沒有淚水

內心好平靜

蕙玲笑著臉露出酒窩趕著與我一起整理我的東西

我繼續呆在原地內心的思維是雜亂的

妳的微笑是發自內心的嗎

是真的得到解脫的嗎

是否只是強忍淚水與內心的痛而微笑著

蕙玲:
快點來整理阿
還發什麼呆
你先打電話給你媽跟他說明天回去

我走著沉重的腳步接近手機

用著快僵硬的手拿起電話撥出給母親說著我明天將回去

沒有多餘的交談我掛上電話

我只用了極為沉重的語氣說著

我看著蕙玲忙碌的身軀幫我打理著

想衝上前去抱著蕙玲要她停下一切

想對著她說對不起

想對著她說我不捨

這麼簡單的動作與言語

可惜此時的我居然無法行動與開口

我走近蕙玲身邊刻意幫忙整理時牽了蕙玲的手

而蕙玲沒有甩開我的手笑著整理我的所有東西

蕙玲:
快點整理
別鬧了好嗎

文生:
對不起

蕙玲:
你沒有對不起我
是我對不起你

文生:
真的很對不起

蕙玲沒有再多做回應

是否想藉著忙碌來代替內心的哀傷

這一天我與蕙玲表面上互相打鬧著邊整理我的所有東西

但是內心很清楚明白的了解其實是沒有勇氣在對方面前出現脆弱的一面

物品整理裝進了箱子與行李

可是內心的感情與一切是否也能同時一併的裝進或者是拋棄嗎

時間已經是快接近晚上的時分已經整理完畢

雖然沒有太多東西

而我只因為與蕙玲強顏歡笑邊整理打鬧著

這種感覺與氣氛感覺是個假象

當晚我們出門吃最後的一餐依舊是強顏歡笑

極力掩蓋內心快湧出的淚水

只怕突然沉默的下一秒是痛哭失聲

從有話題的討論轉移內心的悲痛

到已經沒有話題就地找了人事物交談著

在看夜景的時彼此依靠相擁著

只是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

更沒有訴說出對彼此不捨的想念

只用了歡笑的話題來壓抑內心的痛

沒有話題的幽默好笑嗎

是很難笑的出來

只是為了不想顯示出哀痛

只能皮笑肉不笑

何必如此的痛苦

內心罵著自己為什麼到此時此刻我還是沒有勇氣表達出內心的真心話

也同時罵著蕙玲為什麼要如此的壓制自己的傷痛

夜景終究只是短暫

雖然想這樣一直到白天來臨

想躲開我與蕙玲一同生活過的公寓套房

只是想避免觸景傷情

想避開回到家頓時沒有話題的場面取代相擁而泣不捨的畫面

可是這景象與如此醉心的夜景還是無法成為我忘卻內心不捨的調味料

還是得跟蕙玲回到那間曾經屬於我們倆有過一切的空間

躺在床上等著白天的到來與分離

我想就算到了套房我也應該是無法入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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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蕙玲終究沒有話題沉默了

躺在床上四周黑暗

看著上方的天花版

可是看不清

眼前黑壓壓一片

好靜好暗的空間

好冰冷的床

身旁雖然有著她的存在

可是倆人不再依靠著

感覺到她也應該是沒睡著

持續沉默不語著

不敢閉上眼入眠是怕浪費這最後一晚共處的時刻

我伸出了右手握住了她的左手

而她也緊緊的握住我的手

倆人十指緊扣著仰躺著

文生:
對不起

我終究打破沉默開口說出第一句話

第一句我一直想說出口的話

蕙玲:
嗯~

文生:
我真的很對不起妳
我無法把我對妳的承諾說到做到
對不起

蕙玲:
沒關係
你不必在意

又再次安靜了

我缺少勇氣說出我內心所有的話

我只想讓蕙玲知道此時的我是有

多不捨

多心疼

好多好多的所有我開不了口

心裡一陣酸處突湧上了鼻子

閉上眼不讓淚水狂洩出來

可惜淚水還是從眼角滲了出來

我緊咬著嘴唇不想哭出來

這種感覺好痛苦好難受

我想放聲大哭

可是我卻不想讓蕙玲跟著我一起悲傷

蕙玲:
老公
這應該是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
明天你離開後
你將不再屬於我的了
而你也不再是我的另一半了
或許你將成為別人的另一半
明天開始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答應我這個要求可以嗎
還有煙少抽一點
錢要省點花
遇到更好的就去追求
把我忘了
明天開始各自生活

此時我放開蕙玲的手背對著蕙玲

是不想讓蕙玲知道我一直強忍著淚水與憋住哭泣聲

我讓此痛楚暫緩之後開口

文生:
老婆
這也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妳了
妳的話我會聽也答應妳
我會煙少抽
錢省點花
可是我希望能在妳找到妳的幸福之後
我才能安心再找我的另一半
我們明天過後是否還能當朋友
我是否還能像往常一樣關心妳
我是否還能無時無刻跟妳見面就只是朋友般的出來逛街吃飯
直到妳找到幸福我才斷絕聯絡

蕙玲:
我想不必了
明天妳離開後把我完全忘記
不要再與我聯絡
我真的不值得你來回憶我
也不值得你浪費時間與精神在我身上
徹底把我忘了吧

沉默了

此時的我心是碎了

沒有繼續交談著

我心更加的痛著

淚再次的滑落

再次緊咬著嘴唇把哭聲悶在胸口

當我再次沉澱下這種心態

我隱約聽到蕙玲低聲啜泣的聲音

蕙玲終究只是在說出安慰我的話

只是再欺騙自己此時不捨的心情

我轉過身抱著蕙玲

蕙玲:
我沒事
我哭一哭就算了
真的沒事了
你早點睡吧

雖然我想抱著蕙玲放聲一起大哭

哭出來或許是最好的一切

把內心所有的痛給哭出來

只是我對自己說著:我不能跟著一起哭.我至少要堅強不能讓蕙玲擔心我

我能堅強嗎

我能不傷心嗎

我能不哭嗎

我辦不到

我真的...真的...真的好想哭出來

我忍不住...

我再次轉身背對著蕙玲獨自壓抑自己的傷痛

我發覺當我想嚎啕大哭時

那種強制壓抑的感覺

雖然淚是止不住的流出來

可是身體是無法控制顫抖著

而被壓抑在胸口的哭叫聲

胸口一起一伏好難受

感覺胸口快被撐裂開快炸開

我一直持續的悶在胸口

當我快壓抑下這種感覺內心平緩許多之時

蕙玲或許是低聲哭完也冷靜下來發現我的異常

為什麼要發現我強忍的痛

為什麼要再我快壓抑下來同時轉身來安慰我問我怎麼了

蕙玲:
老公
你怎麼了
你在哭嗎
你哭出來沒關係阿
哭出來就好
不要壓迫住好嗎

我雖然想開口故裝堅強說我沒事

但是內心那份痛無法如我願

如果我勉強開口講話一定會同時宣洩出我的哭喊聲

我只能搖頭著

蕙玲抓著我的肩膀把我轉正

人躺在我上面看著我

蕙玲:
老公
你別騙我了
你哭出來好不好
我真的很不忍心你這樣逼自己不哭出來

我依舊是搖頭著表示我沒事

那種壓迫同時壓縮住不捨的哭聲真的好難受

可是淚水騙不了人的

雖然房間一片昏暗

蕙玲刻意伸出手碰了我的臉頰

終究被發現我強忍哀傷

發現我滴下的淚水早已浸濕了臉龐

蕙玲:
不要再騙我了
我知道你很難受
我也知道你很不捨
我也很難過阿
我也很不捨阿
但是我們真的沒結果
你哭出來就好一點了

我在自己內心暗自罵著自己:
文生
你真的很沒用
為什麼無法承諾你自己的諾言
為什麼你無法做到你給蕙玲的誓言
為什麼就連現在的你連哭都沒勇氣
為什麼你不能勇敢點不要哭好嗎

此時我額頭上濕了一點

這是蕙玲的淚

而且不只是滴下一滴

是好幾滴

哭吧

反正我忍受不了這種痛了

哭吧

放聲大哭又有何不可

我終究是哭了出來

久久無法停下

我的哭聲伴隨著蕙玲的哭聲

更是哭的一發不可收捨

哭久終究會累

哭久終究會停

轉成抽抽噎噎的講話聲

文生:
老婆
對不起
我真的很對不起妳
我真的好捨不得妳
我無法離開妳
我只能說我對不起妳
我沒有立場再多說什麼了
真的很對不起
妳不原諒我也沒關係
我只想說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真的很對不起

蕙玲:
你不要再說了好嗎
你沒有錯
我也沒有錯
這或許是上輩子我們欠對方的
這輩子來還的
過了今晚
明天開始真的要好好過活

文生:
好
我答應妳
我會好好過下去
妳也要能好好過下去
我希望我們還能當朋友好嗎

蕙玲:
抱歉
我辦不到
我們別再聯絡
別問我為什麼
我會好好過下去
可是我們不要再聯絡
因為我怕遇到彼此
我內心會再痛一次
或許會想再舊情複燃
所以我選擇乾脆不再聯絡與見面
就算那天在某個地方巧遇
請當做不認識就擦身而過吧

我已經沒有淚水力氣再次哭出聲音來了

只是緊緊的摟著蕙玲

當晚我與蕙玲沒有睡著

一整夜都未闔眼

有時蕙玲突然翻身離開我的懷抱

我會馬上再次環抱著蕙玲

蕙玲:
幹嘛一直抱著
捨不得嗎

文生:
嗯

蕙玲:
笨蛋

蕙玲也回應我的擁抱給了我一吻並且抱著我

不時的交談突然沉默不語與不時的突然想起種種再次落淚放聲痛哭

反反覆覆著直到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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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可是我聽到隱約的滴滴答答聲

這不是淚水低落的聲音

而是外面下起了雨

內心更是糾結在一起

離別的時刻到來了

可是我無法放手起床

蕙玲:
該起床了
等等你爸就會來接你了
等你離開我也該收捨東西準備離開這裡了
以後別再回來了
我不會待在這邊
我也不會回來這裡
我不想觸景傷情

我說服自己鬆開了雙手

蕙玲也鬆開了雙手

我起身走到鏡子前面

我看到我自己雙眼紅腫

或許是一夜沒睡

或許是哭腫了雙眼

果然天亮是無情的

房門被敲響了

門外透進父親的聲音

父親:
我在車上等你
東西準備一下該走了

我沒有回應

再次轉身衝到蕙玲面前給了最後一次擁抱

蕙玲也給了我一個擁抱並且輕拍我的背

我再次落下淚來

沒有哭出聲音

或許哭不出

或許哭啞了

蕙玲也是落下淚來沒有哭出聲音說著

蕙玲:
好了
東西沒幾樣
你能自己一次拿走
我不陪你下去了
記住
煙少抽
錢省點花
好好活下去
有遇到更好的就去追求
我不想多說了
你保重
出了這間套房永遠不見
別再回頭看我了
這樣我會不捨
也別妄想我會看著你
因為我會轉身背對你
更別想叫我讓我轉身
懂嗎

我沒有任何言語

我只是用吻來表達我的一切

蕙玲沒有推開我

也是同樣回了我一吻

我不捨的一直看著蕙玲倒退至我的行李處

蕙玲揮了揮手叫我快點離去

我彎下身子眼睛還是沒有離開蕙玲

當我手碰到行李

緩緩的拿起來時

蕙玲停下揮手道別的手勢

取而代之的是轉身不願看我

我心好煎熬

我想再次放下行李衝上前抱著蕙玲時

蕙玲:
快點離開
我不想看到你
不要再來抱我
我們已經沒有感情了
快點離開這裡

我丟下行李走上前用手想牽起蕙玲緊握的手

可是蕙玲態度轉變了

不再理我與見我

甩開我的手

我的心真的被重重甩在地上了

蕙玲真的毫無感覺嗎

這只是騙她自己也是騙我的

這只是她不想讓我看到她的痛她的表情

蕙玲只是怕再看我只會越不捨

她選擇了眼不見為淨

我呆站幾秒後轉身離去了

我走出了房門

走下了樓梯

走出的公寓

走到了父親的車旁

把行李往後車箱放置

關上車箱我回頭看了門口

我希望能再次看到蕙玲替我送行

可惜蕙玲沒出現

我看著我與蕙玲所屬那一間套房的窗戶

窗戶是緊閉的

這時我才無法再騙自己了

看來我該狠心離開了

蕙玲真的不再見我了

永別了

我會把妳當成我的回憶

我打開車門再次不死心的看了門口與窗戶

結果還是一樣的

當我坐進車裡時蕙玲果真衝了出來

只是來不及了

車子已經要駛離了

我看到蕙玲被雨淋著

身體顫抖著

是因為淋雨的關係太冷還是激動的顫抖

而我也分不出蕙玲臉上濕漉的臉頰是雨還是淚

這一切都只是幻影了

我坐在後坐強忍哀傷沒有哭

不久我手機響起了訊息聲

我打開是蕙玲給我最後一通訊息

蕙玲:
老公(文生)
我還是有點不甘心
你說你會追求你要的
為什麼你要放棄
我真的好不甘心
可是你已經選擇你的步伐了
我就放你自由
我也將再次調整我的腳步
看完訊息請把所有一切都消除
連電話與訊息也是
別再保留了
我也將會刪除
別打來
我不會接
我也不會回你訊息
保重
祝你找到你的幸福
以前深愛過你的婆

我滑下淚來了

我並沒有刪除掉

而是保留住所有的回憶.訊息.電話.就連我偷偷拿了一張妳與我的合照跟妳的獨照也沒丟掉或燒掉

回到家後的好幾天我努力調整心態重新出發

不時的想起妳

看著電話與訊息

看著照片與回憶以往

只是我真的沒勇氣傳訊息或打電話

因為我虧欠妳太多太多了

我沒資格回頭找妳

一直期待著妳能主動聯絡

可是一直落空

妳是否真的所有都刪除

或許是吧

也或許妳不是吧

妳只是說而已

妳只是不想打擾我

**********************************************************

我看著已經有點發黃的照片

看著妳給予我最後一通訊息

永遠在我手機裡暫了一個小空間躺著的舊訊息

我滴下一滴淚了

我從海邊回憶裡回來了

被一對講話的小情侶給打斷回憶:
親愛的
你真的能娶我嗎?

現在的我已經是3年後的我了

我被這對小情侶對話給打斷所有回憶

並且聽到讓我感覺窩心與心酸的對談

男:
我說會娶就會娶
我不會騙妳的

女:
真的喔
騙我是烏龜

男:
好啦
愛撒嬌

倆人漸漸離去

打鬧嘻笑聲漸漸變小不再清楚聽見

我起了身看著這對小情侶步下提防

我會心一笑了

我看著天遠方有點黑壓壓的

或許等等會突然下起雨來

當我要拍下身上的沙塵

手機鈴響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