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有沒有開始？我不確定，唯一可以確定的，我們結束了。

    
     剛到單位時，是你拉著我的手帶領我進入這個領域，讓我不再害怕，不再軟弱，你不對別人好，就只對我笑，那麼陽光、燦爛。打給你的電話總在第二聲接起，你會告訴我：見個面好嗎？然後我們去看電影、逛街、釣魚、摘海芋、這樣我們算不算在一起？你不讓我牽你的手，不讓我靠你太近，總在遠遠的地方停車等我，這樣我們算不算在一起？你沒有答案，只告訴我：我們的事誰都不要說，秘密。

    
     而我厭倦這樣的模式，你開始對別人也用那我以為專屬於我的笑容，你開始將你肩下的空間也給了別人。你是一個跳板，讓我跳到我不知道的空間，這裡的空氣和你呼吸的一樣嗎？你用你的腳步走我們的路，我已經跟不上你了。我開始不打電話，而你也沒按過撥話鍵，沒有說開始，我們卻異口同聲的說結束，這一切不明不白的感情，像以為軟綿綿的雲朵，其實只是弄濕自己的一團水氣。

     
      我連落淚的意義都找不到，但還是為你用淚溫暖失去你笑容照耀的冰冷的臉，我不是一個勇敢的人，但你教會我勇敢。我開始要自己相信其實我們沒有開始過，不過就朋友一起玩，所以我開始試著和你說話，但你並沒有回應我，我和你，只剩公事。這樣的結局很悲哀，我說的是我們所為對方付出的時間。

    
      然後，我開始聽到傳言：你總是用你的笑容對待不同單位的同事，然後時間到了，你的笑容就給別人了。和我們的故事如初一轍，原來，你不跟任何人認真，只是要個伴。我的淚這次不聽我的使喚，幾乎要燙傷我的臉，我竟也開始憤怒，自己以為的曖昧不過就是你的玩具，所以我從不知道你手掌的溫度，只有你將手放在我肩上時，我才以為你是我的。

    
      我不解你的行為，我沒有權力過問，但我真想知道為什麼？這樣的真相讓人不堪，想起過去，我還是問了你。你說：怕麻煩。所以我們沒有在一起過？你對我沒有感情嗎？你說：剛開始有，但不代表永遠。什麼意思？因為你不為誰停留。你說：工作場所，認識的就這些人，看的順眼談的來的就一起出去玩，時間久了，總得換人才有趣，而且辦公室戀情，大家知道了，很多麻煩事。譬如呢？你說：你受不了人家把焦點放在你和誰的感情上，這樣的感情已經沒有維持的必要。我們不是名人，只是一個平凡不過的人，這些不過是你的藉口吧？你說：如果我們分手了，這一切會有多尷尬？我懂了，你只是不想負責任的膽小鬼，還沒開始就已經在想結束，所以你不會認真，你的笑容再燦爛也只是像煙火一樣，往下墜，消失。

   
       我愛過你嗎？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