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只要我感覺孤獨了 你就會在我身邊唱歌給我聽
我知道我是任性 所以你把我丟棄在這回憶裡 獨自痛苦歡樂著 可是 我是真的好冷 親愛的,帶我回去,好嗎 我那麼那麼孤單的愛著你 這個世界再美麗也與我無關 我只是在看 做一個冷冷的旁觀者 最後一個回眸 你終於選擇了離開 我在心裡說了千萬遍的我想你 你都沒有聽見嗎 從此,你將不會在意我的存在 是嗎 你還是走了 留下我一個人 獨自低頭想念你 想念你給我唱的歌 一個人的時候 我仍抱著回憶不放 想你的時候依然會哭泣 我只要你比我幸福 一定要比我幸福才可以 最後 我有一個小小的願望 一個只說給自己聽的願望 只要你過的比我好 ﹖
認識了一陣子的朋友﹐
也許是三年﹐也許只有兩個月﹐ 可能是過去的室友﹑現在的同事﹐或是朋友的朋友。 你們有一陣子很熱絡﹐談得很來﹐ 常常在網上聊天﹐還會相約看電影﹑喝下午茶。 你的戀人﹑死黨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你對他的生活狀況也算熟悉。 說不上是知己﹐但也是可以交心的朋友。 有一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的頻道似乎不對了﹐ 也許他經歷了生活上一些轉變﹐ 也許你換了新工作﹑新愛情﹐ 可能是你對他說的某一句話不稱心﹐ 或者你覺得他對你有了距離﹐ 兩個人就突然很有默契般地﹐ 電話少了﹐邀約少了﹐ 聊起天來﹐有一搭沒一搭的﹐有些牽強。 你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 說不太出來心裡什麼感受﹐ 不知如何處理﹐也不覺得有解決的必要。 漸漸地﹐那個人成為你電子信箱裡的一個住址﹐ 唯一的互動就是轉寄信件。 既然他不跟你聯絡﹐你也不想和他聯絡。 久而久之﹐就更找不到聯絡的理由。 他從來沒有在你的記憶裡消失﹐ 有時候﹐你還是會和別人聊起他﹐ 說到 “我有一個朋友………………” 也許﹐有一天﹐你為了要問他髮型設計師的電話﹐ 又打了一通電話給他。 或者﹐他突然之間寫了一封信問你近況如何。 你們既熟悉又生疏地互相問好﹐ 兩個人卻都沒提出見面的要求﹐ 或者一方虛衍地說“我們可該找個時間碰碰面” ﹐ 另一方也打太極拳地說“好啊﹐你有空再打電話給我”。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這一天可能遙遙無期。 即使哪一天﹐你即無聊又孤單﹐很想有人可以陪陪你﹐說說話﹐ 你可能還是不會找他﹐寧可自己一個人想盡辦法打發時間。 再有一天﹐你整理電子信箱的通訊住址﹐ 你猶豫很久﹐考慮要不要把他的資料刪掉。 你也許按下“刪除”﹐也許決定保留。 可是你心裡知道﹕ 這段友情﹐飛行到神秘三角洲的上空﹐ 再精密的雷達﹐也偵測不到它的蹤影﹐ 就這樣﹐從此在航線圖上消失………
也許是三年﹐也許只有兩個月﹐
可能是過去的室友﹑現在的同事﹐或是朋友的朋友。
你們有一陣子很熱絡﹐談得很來﹐
常常在網上聊天﹐還會相約看電影﹑喝下午茶。
你的戀人﹑死黨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你對他的生活狀況也算熟悉。
說不上是知己﹐但也是可以交心的朋友。
有一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的頻道似乎不對了﹐
也許他經歷了生活上一些轉變﹐
也許你換了新工作﹑新愛情﹐
可能是你對他說的某一句話不稱心﹐
或者你覺得他對你有了距離﹐
兩個人就突然很有默契般地﹐
電話少了﹐邀約少了﹐
聊起天來﹐有一搭沒一搭的﹐有些牽強。
你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
說不太出來心裡什麼感受﹐
不知如何處理﹐也不覺得有解決的必要。
漸漸地﹐那個人成為你電子信箱裡的一個住址﹐
唯一的互動就是轉寄信件。
既然他不跟你聯絡﹐你也不想和他聯絡。
久而久之﹐就更找不到聯絡的理由。
他從來沒有在你的記憶裡消失﹐
有時候﹐你還是會和別人聊起他﹐
說到 “我有一個朋友………………”
也許﹐有一天﹐你為了要問他髮型設計師的電話﹐
又打了一通電話給他。
或者﹐他突然之間寫了一封信問你近況如何。
你們既熟悉又生疏地互相問好﹐
兩個人卻都沒提出見面的要求﹐
或者一方虛衍地說“我們可該找個時間碰碰面” ﹐
另一方也打太極拳地說“好啊﹐你有空再打電話給我”。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這一天可能遙遙無期。
即使哪一天﹐你即無聊又孤單﹐很想有人可以陪陪你﹐說說話﹐
你可能還是不會找他﹐寧可自己一個人想盡辦法打發時間。
再有一天﹐你整理電子信箱的通訊住址﹐
你猶豫很久﹐考慮要不要把他的資料刪掉。
你也許按下“刪除”﹐也許決定保留。
可是你心裡知道﹕
這段友情﹐飛行到神秘三角洲的上空﹐
再精密的雷達﹐也偵測不到它的蹤影﹐
就這樣﹐從此在航線圖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