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飛鴻踏雪泥 泥上偶爾留指爪 突然相遇在轉角的街頭 太多感動 失神的女子對這整個世界的有一種溫柔的體切 天邊的雲朵開始一種氾濫式的滾動 緊緊相握跳著格子 距離不必存在 手指與掌心實體感覺到傳來的溫度 我真切感覺到 看到這些聲音在碼頭上 一片雪花因為風的角度與速度有絕對不相等的命運 細小冰晶就在眼角隱匿處 我常不是記起遠離的地方 就是記起沒有同行的誰 甚至於一陣風 都會引起某些年前的舊事 有些時候 只有手指才說得出愛戀 甚至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