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大學都畢業十二年了,我卻還是無法原諒她.
當時那位教練,在校隊最重要的大專盃預賽,不管我們第一場士氣正旺,分數拉鋸半天才輸給對方(對方還有一位先發球員打到腳抽筋,被抬下場休息).第二場硬是亂排上場陣容,三上三下,換上平日從未練習過的陣容,而且,把平日練舉球的學妹,排到主攻手的位置.學妹上來第一句,就是茫然的問:"學姊,我站哪裡?"第二場當然一下就輸了,連一半分數都不到.
最可笑的,那年大專盃預賽被教練這麼玩完之後,本來還冀望著明年或許還有機會.結果從那次之後,教練只管那些大一大二的球隊學妹.連找了兩個校隊來友誼賽,她也只帶著那些學妹跟兩個校隊在室內打友誼賽.把我們這些大三大四的"老人"全趕到室外的一樓球場,兩個小時的練球時間內,完全不聞不問.
如果是實力因素也就只能認了,偏偏不是;如果是個人態度太差,也是咎由自取,我卻百般配合.
儘管已經事過十餘年,那股遺憾跟悔恨卻無緣消散.從那之後,只有偶然遇過該教練一兩次,輕輕點個頭,微微勾勾嘴角.沒有火氣或翻臉,只是一切冷淡如冰.沒有謾罵,沒有衝突,但我絕不原諒.
想當初剛入隊被磨練時,為撲小球摔得滿腿瘀血,為接強球弄得兩手青紫,搞得同學驚問我是否從宿舍五樓不小心一路滾下樓...是呀,是我自己蠢,不該相信妳;是的,是我自己走;沒錯,我是狠,我是絕情,因為心底那麼的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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