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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劍狂傳說(一) 《前一篇 回她的日記本 後一篇》 短篇小說-熟女的謎(輔導-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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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小說-劍狂傳說(二)-完結
作者: Brenda 日期: 2011.09.11  天氣:  心情:
進了縣城,
司徒子虛想起自己取的「劍狂」之名,
不禁抬頭用睥睨的眼光看著四週,
背上的古劍也不用布包起來,
似乎那正相得益彰地配合著自己的身份!

隨意走在人不很多的街上,
突然後方一句呼喊:『大俠請留步!』
司徒子虛心中一突:「叫我?大俠?」
停步回頭,只見一位年約十七、八的青年趕過來,
手中還提著一柄極普通的青鋼劍,
氣喘咻咻地說:『敢請問大俠大名?』
司徒子虛沒有好氣地回道:「我是劍狂司徒子虛!」
那青年大叫了一聲:『哇!是劍狂先生..大哥..啊!』
看見司徒子虛好像對『先生』二字不悅皺眉..馬上改口!
司徒子虛心中納悶:「怎麼他會知道我這劍狂之名啊?」
反問那青年:「找我何事?」
那青年勉強平復了呼吸說:『我看見劍狂..先..大哥走過,您背的古劍吸引了我的注意..』
『俗話說什麼人玩什麼劍..想必大哥您的劍法一定超卓..可否指點小弟一二?』
(按:應該是沒有『什麼人玩什麼劍』這句俗話,俗話只有『什麼人玩什麼鳥』那青年硬掰的!)
一句捧話令司徒子虛心中樂了起來,也不管自己懂些什麼就答應了下來,
青年領著司徒子虛回頭,
青年的家就在這縣城大街上,
跨進了門檻,那個門板都破爛了,
看起來這是個永遠也不會關的大門!

不算大的屋舍前還有個小廣場,
青年停在廣場中,
回頭開口道:『不知這廣場夠不夠大?請劍狂大哥就在這露兩手讓小弟先瞧瞧吧?』
司徒子虛微笑反手按上古劍,
使了一個花俏的手法彈出劍來並直拋三尺高,
只見古劍刃下柄上旋轉落下,
就在即將落地前一尺處,
司徒子虛突伸左手握住劍柄,
雙手胸前斜交,劍交右手,
在身四週灑出劍花,
儼然就是崑崙十劍第一招平凡一氣!

在司徒子虛的心裡正暗暗地笑,
這一招足足練了兩年,
再怎麼說也是絕對唬人的,
只見青年瞪大了眼贊道:『劍狂大哥..這招太厲害了!』
司徒子虛將第一招的十式變化一次展示完,
就迴劍左手負於背後,
真的是好巧不巧在舞劍中劈中一片落葉,
這時分成的兩半才飄落地面,
青年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哇!果然是高手!』
司徒子虛正在虛榮中得意微笑時,
突然瞥見大門口外站著兩個身穿灰布長袍的人,
較長者約卅來歲,背著一柄十分尋常的舊鐵劍,
較幼者也約有廿來歲,只提著一個小包袱。

兩個旁觀都沒出聲,
司徒子虛心想:「反正我這招平凡一氣也夠熟練了,沒得挑了!」
正在心中想著待會要如何再弄些更炫麗的手法時,
青年開口說:『劍狂大哥..我練幾招給您看..你指點小弟一下!』
司徒子虛當然微笑點頭!
只見青年反手提起青鋼劍就是簡單的左右刷刷幾下,
就停了下來開口說:『這是去年隔壁村有個白髮的老頭教我的..』
『他說這招是崑崙劍法的一招叫什麼天地七絕..就只教我這一招!』
司徒子虛正奇怪這那裡是什麼天地七絕,
又叫青年練了一次,
司徒子虛從青年的姿勢中是找到符合劍譜中天地七絕的影子,
但是..真的只是這樣左右刷刷幾下嗎?看起來一點威力也沒有!
那些圖是這樣連貫的嗎?絕對不可能!
司徒子虛硬著頭皮道:「你說這是天地七絕..也可以說是啦!但是..」
「我不想隨便評論別人的劍法,但你使得毫無威力..
先是出手就連個架勢也沒有,劍握的也不夠緊,加上你這把劍也太長了,
使出天地七絕應該用短一點的劍會更靈活..」
『咳!』這時門口年紀較大的那個灰衣人突然咳了一聲,
青年和司徒子虛同時轉頭去看,
只見那個灰衣人正在搖頭,
司徒子虛那容得下別人當面質疑自己!
立即出聲喝道:「閣下是什麼意思?」
年紀較大的灰衣人向年紀較輕的點個頭,
回身就要離開,
司徒子虛登時火爆脾氣就上來..
劍交右手指著灰衣人背後說:「你是誰?說清楚再走!」
較年長的灰衣人稍停腳步但頭也沒回就說:『我只是不同意你教的東西!』
說完大步就離開走回街心!

「真是太沒面子了!」司徒子虛心裡想,
但是怎忍得下這口氣,
稍一遲疑一咬牙就丟下青年,
仗劍追了出去,
兩個灰衣人似乎在趕路,
腳程不慢,
剛才一個遲疑距離已經不近!
司徒子虛用跑的追了上去,
就在街尾攔下了兩人,
較長者眉頭微皺,
沒想到一句話惹了這個事端,
較年輕的灰衣人拉了一下較長者的袖子說:『二師兄,事情別鬧大!』
那個被稱二師兄的灰衣人點點頭沒答話,
司徒子虛看自己根本不被對方放在眼裡,
登時覺得有損「劍狂」之名!
發了火就欺身而上,
古劍在身前抖了數個劍花直逼那個二師兄過去,
要是那二師兄沒有什麼反應的話,
待會大概就要胸前數個血洞躺在街心了!

街上的人一下受到這個變故影響,
附近的路人慌亂地散了開去,
但又遠遠地東一群西一群看好戲!
只見那個被喚作二師兄的灰衣人身形左右稍晃了一下,
動作甚慢,
但卻又剛剛好地全避開了司徒子虛的十幾朵劍花!
司徒子虛怕有閃失,
舞劍護身又退了回來,
劍尖仍直指那個較年長的灰衣人,
一擊不中,
氣勢也弱了下來,
深吸一口氣,
喝道:「你倒說出個理由來!我為什麼不可以教他?他都沒意見了!那輪得到你開口!」
灰衣的二師兄緩緩道:『你根本不懂天地七絕!』
司徒子虛強自硬撐:「我不懂?我看你才不懂!想當年我劍狂就用崑崙十劍以一戰十,打得別人七零八落,別人連我一根毫毛都沒碰到!你也未免太沒見識了吧!?何況重點是~我教那個人,他都沒意見了!那輪得到你開口!」

只見那灰衣年長者緩緩反手抽出背後的舊鐵劍,
司徒子虛退了一步劍斜指天際護住前方,
提起了十二分的警覺心!
突然那較年輕的灰衣人輕輕叫了一聲:『二師兄..』
那年長的灰衣人轉頭微笑道:『師弟..我只是教他不要那麼自大..不會動上手..待會我們就走!』
司徒子虛沒聽清楚,叫出來:「你們倆個在搞什麼鬼?」
那灰衣二師兄手持的鐵劍突然小小的『嗡』了一聲,
他才慢慢開口道:『我只使一次天地七絕!看好了!』
沒想到灰衣年長者突然就把舊鐵劍左右地比劃了幾下,
幾乎和之前那個青年相同的招式,
和又好像不太一樣,
速度卻更慢,
但是司徒子虛幾乎拿不住手中的劍!
因為他除了聽到了七聲雷鳴來自對方那把舊鐵劍外,
他手中的劍竟然也在振動,以致幾欲脫手!

司徒子虛勉強握住了劍,
保持不動的狀況,
但心中也受到了不少衝擊!
就看那年長灰衣人隨手把劍晃完就插回背上,
高叫一聲:『師弟!我們喝茶去!』
就拉著他的師弟,兩人點足躍上街旁牆頭,
一個翻身就沒入另一條橫街,
路人也沒人看出發生了什麼事,
以為灰衣人突然不打了就跑掉,
無趣地一聲哄然就散了去!
等司徒子虛意會回神,
只能對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大吼:「搞什麼鬼怪?我教別人,別人都沒意見了!那輪得到你們訓人!膽小鬼!」
可是,只有他自己心中有那麼一點點的心虛!
但轉頭就以別人搞妖術的理由硬生生埋掉!

又過了幾個年頭,
司徒子虛這個名字似乎消失了,
在司徒恨的老宅院也已換了一批人進住,
好像是姓孟的學儒世家;
但是江湖上「劍狂」這個名字漸漸有了一點點的名氣,
也不知劍狂是不是當年的司徒子虛,
但聽遇見過劍狂的人說,
劍狂總是戴著一個遮住大半張臉的大斗笠,
背著一柄很鋒利的古劍,
行事風格挺怪異的,
獨來獨往、孤芳自賞!
偶爾會做一些行俠仗義之舉,
也沒看到利劍出鞘,
地痞流氓早就嚇得四處逃竄或跪地求饒!
看來劍狂的心地還不壞,
只是那股看不起任何人的脾氣讓他一個朋友也沒有!

就在人們以為平靜無波的江湖,
又起了一次風暴!
時值年荒天旱,
有個叫做歐陽無生的人搞了一個組織,
專門以壟斷米糧市場為財源,
隨著勢力的擴張,
組織的名字換了好幾次,
私下知情者皆以『糧幫』稱之!
據說歐陽無生長得瘦高斯文,
但天生臂力頗大,
所擅長的兵器是一把大一號的鋼劍,
對戰時純以臂力就能取勝!
和歐陽無生對立的劍手,
往往比劃沒幾回合就是劍折身死的下場!
也由於歐陽無生掌握了米糧的通路,
即使江湖上各大門派都得要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等到『糧幫』坐大了,
各門派更是不敢過問這位歐陽幫主的歹行!

原本歐陽無生名聲也沒多壞,
頂多就是在米糧分配上以大欺小而已,
賺來的錢也多半分給幫中兄弟,
所以糧幫草創時,
元老兄弟個個是忠心不貳,
但隨著糧幫的勢力越來越大,
就有一些兄弟不被管束,
歐陽無生眼看無力約束,
便任其自然發展,
自己也開始沉迷在美酒及女色之中,
有些身邊的幫中弟兄為了討好這個幫主,
原本只是在一些城縣中找貧戶女子買來為婢,
但權力終究使人腐化,
整個組織的上層全都搞那一套,
底下幫眾為應付上面所需,
已間斷聽聞有強搶民女的情形發生!

#####

有損陰德的事還是別做!
突然有一天,
歐陽無生收到一張署名「劍狂」下的戰帖,
真的是打死他也不相信什麼地方得罪了劍狂!
而以傳說中劍狂的孤僻性格,
也不可能幫任何人出頭!
但..也沒有人敢隨便假冒劍狂之名,
光是劍狂背的那柄古劍就假不了,
相傳就是上古神兵利器~魚腸劍!

戰帖中草草數句,
「中秋之午,崑崙左峰之巔,爾一人受死!若爾失約,誅全族!滅糧幫!」
字跡暗紅,似以犬雉血書成,
狂傲的語句,更令歐陽無生心驚!
算一算至中秋之日,已不足一個月!
臨時抱佛腳?也來不及了吧!
何況又有什麼兵器能勝得了劍狂那柄斬金斷玉的寶劍?

歐陽無生相當氣餒,
每天都抱著那柄曾令他雄霸一時的重鋼劍嘆氣,
廣發邀請帖找了很多武林同道相詢,
不是婉言推辭就是石沉大海!真是人情冷暖啊!
重金尋找能相一拼的神兵利器也如大海尋針,
一無所獲!
日子一天天過去,
就離決戰只剩三天,
歐陽無生放棄了掙扎,
交待了後事,
一人帶了點乾糧酒水..獨自出發走向崑崙!

#####

崑崙左峰僅一條上山之路,
行至半山腰~路旁山壁又是幾個暗紅大字:
「入者無生!~劍狂」
歐陽無生現在才後悔自己名字是『無生』!
四字道盡一切!
只有歐陽無生可以上山,其餘人上山管閒事也是死路一條!
歐陽無生很勉強地走上山,
要是不來這一趟,
全家老小的性命也要陪上!
糧幫上下也都不會原諒他!
早死晚死,
還不如壯烈一人頂著,
起碼留下個負責任的名聲!

歐陽無生想到這裡,
心頭陰霾稍散一些,
一步步沉重地走上山..

#####

這真是一件江湖上的風暴!
因為就在歐陽無生離家赴約開始,
『糧幫』像完全消失了一樣,
因為誰也不知道劍狂是什麼樣的性格,
會不會在事後仍針對糧幫的人物下手?
連歐陽無生的家人都逃離老宅隱姓埋名..
也因為沒有了糧幫,
反而多出一些官家米糧劫盜之事,
沒有了分配機制,
根本就是無政府狀態!
天旱大荒..民不聊生啊!
只有搶米糧才能活下去!

沒想到一個劍狂之名,
會有如此的影響力!
這個崑崙之約,
也成了後世茶餘飯後的話題,
沒有人在場目睹那個可能是驚天動地的死約,
不知是不是劍狂一劍斬斷歐陽無生的劍,
再一劍斬去歐陽無生的頭?

歐陽無生沒有回來,
江湖上也不再有劍狂的新事蹟,
崑崙左峰半山腰暗紅的大字仍在,
還時時有人斬去過長蓋掉字跡的藤蔓,
沒人敢再上山,
江湖上也因此流傳著劍狂隱居在崑崙左峰之巔,
真實的狀況一直在五里霧中,
沒人知曉!

真的沒人知曉嗎?
當時崑崙左峰之巔共有三人,
除了劍狂及歐陽無生外,
另有一人遠遠站在一株千年古檜樹頂,
身著灰衣,
雙手負在背後,
在山風的吹襲下,
衣衫獵獵作響!

劍狂看到了,
只是冷哼一聲:「找死!」
而歐陽無生則不斷搖頭,好像覺得那個灰衣人不該來的!

在悅來茶館的二樓,
僅僅只有臨窗一桌有兩位客人,
都身著灰衣長袍,
就是那師兄弟二人了!
店小二提了一壺開水帶著茶葉茶具上來,
向著兩人陪笑道:『兩位久等了,這是小店上等的碧螺春,請慢用!』
放下物品就逕自下樓去。

自己動手沏了一壺茶,
二人望了望窗外景色,
江南風光,
配上這上等碧螺春,
人間清閑不外如是!

有人開了口:『師弟,最近你的功夫有沒有進步啊?』
那個較年輕的灰衣人說:「師父教的怎麼能不天天練?但是劍法進步很慢!
光說天地七絕,這一招,我就使得沒二師兄您好!」
『呵!你太急了!我比你早入師父門下六年,又虛長你九歲,
你現在的造詣已經比我當年好很多了!
師父說我們幾個師兄弟中,就屬你悟性最高,
當年我在你這個年紀,才剛練到天地七絕哩!』
「可是每次師父提點我這招時,都叫我多找你問!」
『嗯!我目前練到第九招浮雲九龍,回頭看天地七絕時,才知道差師父的領悟一大截!』
「二師哥!有件事我想問你..」
『什麼事?』
「師父上次派你下山,是不是有關劍狂和歐陽無生的決鬥?」
『你這小子!果然悟性不低!』
「真的!那二師兄有沒有看到他們決鬥的情形?」年輕灰衣人睜大眼問。
『師父說,他們兩人都是練劍不練氣的傢伙,都是誤打誤撞混出了名堂!』
「是嘛?江湖上傳說他們都很厲害呢!」
『呵!師弟你記不記得好幾年前,我們在街上被一個拿著古劍的小伙子擋下來的事?』
「還有一點印象!我以為二師兄要和那個小伙子打起來了呢!」
『呵!那個小伙子就是劍狂!』
「是喔!那劍狂不就鐵定被歐陽無生宰了?」
『師父也認為歐陽無生贏面較大!派我去崑崙左峰就是要我別讓歐陽無生下山..』
「什麼!師父要你宰了歐陽無生?!歐陽無生是你殺掉了?那劍狂呢?」
『呵!我什麼也沒做!』那個較年長的灰衣人兩手一攤!
「二師哥!你就別賣關子了!」
『好!好!好!..』
『那天劍狂很早就到了,一直盯著上山的唯一小路,我半路就躍上樹頂,
遠遠地看著崑崙左峰之巔;歐陽無生比我晚了半個時辰才到,兩人沒有任何對話就動上了手!
結果只對了一招就結束了!』
「什麼!只一招就結束了!?劍狂使了什麼絕招?」
『劍狂只出了一招-平凡一氣!』

#####

古話說的好: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卅年!

卅年後的江湖,
除了各門派的長老級人物,
早已沒幾個人記得當年劍狂及歐陽無生的死約!
短暫的故事,總是被人遺忘的快!

崑崙山腳下的一間小鑄劍舖子,
舖門的對聯寫著:
『長劍短劍-仗劍行俠為功名,
買劍賣劍-修劍專心只求利!』
橫批是:『不問江湖事!』

有個髮鬢微白的中年男子提了個包袱進來,
這個男子的身形高瘦,
且間斷著有一些乾咳,
看來是有些微長年鬱疾在身。
中年男子打開了包袱取出一把斷折的古劍,
竟然就是那柄劍狂的古劍!
老師傅接過了斷折的古劍仔細看了看,
邊看邊搖頭:『這柄商周時代的古劍還算相當有名,是當時排名第卅的-斷腸劍!
可惜這樣的好古董竟不是拿來收藏!這是斷折第二次了!』
男子突然一陣劇咳!
平復下來後問老師傅:「師傅您說這上面的兩個鑲金篆字是-斷腸?」
『是的!這劍身上有一個舊的暗紅斜痕就是重新接過的痕跡,所以我說這是斷折第二次了!』
「那師傅您剛才說這劍在商周時代排名第卅..也應該算得上是上古神兵利器囉?」
只見那老師傅哈哈一笑回道:『在商周當時算得上是神兵利器沒錯!但是這是青銅製品,
相較於現代冶鍊技術隨便做出的青鋼劍,都還差得遠哩!』
只見那男子臉色現出一陣青白,
又微微咳了幾聲,
喃喃自語:「難怪!..難怪!..」

#####

在崑崙左峰之巔,
中年男子盤坐在山頂平台旁,
左手持著又重新接好的斷腸劍,
右手兩指輕拂著一暗一明兩道紅色斜痕,
心思回到了卅多年前在這山頂上的死約,
一招熟得不能再熟的-平凡一氣,
如行雲流水奔向歐陽無生,
幾乎可以看穿歐陽無生那等死的眼神!
怎知歐陽無生竟仍反手一劍擋來冀求免死,
斷腸劍就這麼斷了!
一瞬時,情況大異!
歐陽無生的重鋼劍餘勢未止,斜掃在自己的胸口,
鮮血迸出!斷了兩節肋骨,只差半寸自己就沒命了!
斷腸劍半截劍尖打在歐陽無生的臉上,傷了歐陽無生的雙眼,
歐陽無生就是在視線不清的狂亂揮舞中,跌下眼前這個山谷,
卅多年,只剩一坏土了吧!?

中年男子將斷腸劍拋下山谷,
面對晴空大聲狂笑了起來..淚流滿面!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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