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還是一隻小狐狸的時候,累累傷痕卻又得走下去那一刻,呼喚了路西法。
「通常,人,會怨天、會尤人,你有什麼理由走到這一步,需要我。」路西法問。
因為我只需要一雙翅膀能飛。
「黑色卻不是被認同的顏色」路西法弔詭的笑容,有種艷麗。
只要能飛,我不在乎是什麼顏色。
「上帝卻可以給你被認同的顏色。」祂笑的依然燦爛。
祂的原則太多,時間太長,我只需要時間和效率。
「你知道要背負什麼嗎」祂笑開了。
等值交換,已經無所謂了,當下有比自己更需要守護的。
即使出賣靈魂也無所謂。
於是路西法體恤的多教導了一項技能。
禁忌中的以HP值換取MP值。簡單說,這是一個玩命的東西。
反正,已經在玩命了,需要的還是一個有效率的玩命方法。要玩就要玩大一點,例如病厭厭的,一樣可以把人掛點,反正MP值沒底限,也不需要換氣,魔法師的狂轟濫炸,頂多把目標地夷為平,地寸草不生而已。
這沒什麼好了不起的,充其量只是敢玩命別人不敢而已。
只要目的達成就好。
當初衷達成之後沒死,卻發現已經一無所有。
收納那月光下泛著銀澤的黑羽。
選擇寂靜,只是在有效範圍內的封藏自己。
以為過往已經不存在。
路西法卻在收納多年的寧靜夜下,翩翩到來,依然燦爛的問著「試用期到了,這裡是應收票據,需要統編嗎?」
時空的哲學,當下完全明瞭。
當下那吉普賽的神秘笑容。
只是那一刻擰住心頭卻不懂。
一種莫名的感動
原來命運相同。
這房間乾淨到並不需要有任何掩飾。
塵封的過去解凍。
那一貫的作風。
面無表情的一慣笑容。
隱藏的苦衷,慌亂崩裂。
白羽雪花般的飄落。
啡色後語錄:
子誠,我回來了
七、八年的帳
你覺得要怎樣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