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車。」平淡輕鬆的口吻,看著紅燈的讀秒機。
平靜地注視著讀秒,開啟四輪傳動、關掉尋跡系統、換成手排。
北歐殺人鯨還是給予一貫的熟悉信賴,畢竟曾經是靠著這條鯨魚出道。
D注視著一切動作,在換成手排的一瞬間,開始找握把。
眼角泛起一絲笑意,原來這些年自己的沉寂,對他並沒有麻痺感,一直有認知。
穿過三十公里路,到了底是平交道。
只是結論是,少了離合器,還是缺乏極致的完美拼圖,即使只用了十五分鐘到終點。
D說:下次可不可以上高速公路再試。
問題在於,這時候的我需要一些障礙,模擬自己的狀況。
起飛降落,那一瞬間的差距,其實定點都一樣。
先起飛,後起飛,中間的平衡點卻又吻合。
用詭異的角度來形容,機率太小錯身同時還需要運氣。
那一點點癥結點,有時候自己也詬病。
可是需要的是一份堅持,什麼理由都無所謂。
是恨,是不能放掉的故人枷鎖都好,許多是非到最後也已無關是非。
沒了,會崩潰。
伴著逆流的魚,有句話忘了說
這種賭局,很大,只是曾經我也玩過,雖然我只說了結果。
攻城戰消耗的很大。
而要站上城頭,只要沒崩潰總是有那麼一天。
但是記得,佔領之後在關上城們的那刻後,才能鬆懈。
否則,在踩上城頭的三分鐘,放鬆的一刻,瞬間潰敗。
這條路是這麼走的。
而過去曾有人在一喜一悲後選擇放逐。
這就是起飛降落的交叉點。
不過,那道夕陽滑落穿透過,慵懶自然柔和的線條。
即使在零度的北海,還有結成冰晶的水露,來押注。
啡色後語錄
小莫,比起陸地鯊
殺人鯨還是比較適合我
畢竟,我是屬於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