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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台灣的寂寞與愛
作者: 天風 日期: 2007.01.12  天氣:  心情:

台灣的寂寞與愛 

此篇文章刊登於2006年七月一日歐洲的報紙,網址如下:http://www.trouw.nl/deverdieping/letter-geest/article375747.ece/Liefde_en_eenzaamheid_in_Taiwan), 

 

T.Y. (Jade) Lee於 Jan. 5, 2007 

組合成台灣社會是怎樣的呢?世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人像台灣一樣工作時數每年高達2282小時,超過30%的人每週工作62小時。台灣人口是世上第二密度高的地方,只低於孟加拉瓜。雖然台灣小於瑞士,卻是排名第20名最成功的工業國家,台灣是筆記型電腦市場領導者,沒有任何國家像台灣是1.14人就擁有手機。此外只有三個國家的性生活是少於台灣。根據法國『Elle』雜誌指出台灣女性是世上最不快樂的,台灣同時也是最多戴近視眼鏡的國家,總的來說這些有何關連呢? 

20年前台灣從獨裁國家轉型為民主國家,這個過程使台灣快速成為摩登的現代化國家,今天可以見到同志的酒吧及刺青商店,但台灣仍然根深蒂固保有著影響其價值觀的孔子思想,除此外多色彩的道家廟宇充斥在大型玻璃維幕的摩天大樓中,超市24小時開放。自蔣介石1949年退守到台灣來,台灣被視為不法的一省。台北是台灣首都,連同附近城市鄉鎮合計約有800萬人口,就某種意義來說其摩登現代如同現代化後的北京。 

在許多家庭中夫妻兩人都有工作,他們不只是長時間工作,甚至工作在不同城市,他們只在週末見面,由祖父母帶大的小孩影響了其瞭解世界觀感且幾乎是與現實脫節的。對台灣人來說幾乎沒有任何事比給孩子更好的教育來得重要,因此孩子們在正規教育之外常常在晚間也超負荷地承受許多額外的教育與課程。 

在台北我在spa遇見一位外科醫生,他的6歲女兒在學校學英文,但是在晚間除了英文外她還要學畫畫,舞蹈和鋼琴,她很驕傲地能不用樂譜就彈出古典鋼琴,在八月他們全家到美國去學英文,甚至暑期營隊。我問其父親他怕不怕給孩子太多壓力?從日本愈來愈多的例子都聽到孩子自殺的案例,只因為為考試失敗而感到羞恥。┌是的,有時所有努力化為烏有。┘醫生說:┌台灣的孩子從幼年起即學琴,當孩子14歲就能將琴彈得很完美,但當他們到25歲時他們彈琴的技巧則無異於歐洲孩子從10歲才學起的水平了。┘其父親也提到父母親間的競爭無法避免,大陸的政策是一胎化,台灣則可自由選擇,當然這也要花更多時間和金錢在孩子身上。 

要強調的是,被教育成儒家思想化的還有大陸、日本、韓國和新加坡,但是台灣人希望展現給世界的是台灣比大陸還要好。從1895年到1945年台灣被日本佔據,接著為中國接收,在二次大戰後毛澤東戰勝蔣介石的國軍,他們帶著150萬人(大多數是有高教育水準的),50萬軍人,和國家寶藏到來台灣。毛澤東和蔣介石都視自己為唯一代表中國。台灣的正式官方名稱為『R.O.C. 』。美國武裝台灣以對抗共產主義的中國大陸,大陸和蔣介石從未放棄他們的統一中國目標直到他在1975年過逝。台灣至今有2400萬人口,大陸13億人口,這個海島有世界強的經濟但是政治卻是孤立的,台灣甚至沒有聯合國觀察者的身份,只被27個國家所承認,像是Palau, Kiribatie和Swaziland,這是因為大陸拒絕任何承認台灣為獨立國家的友邦,特別是今天誰承認了台灣無異是與大陸為敵。 

台灣不斷地體驗到要切去與大陸關係,但卻很難去砍斷他,台灣尊重人權,沒人死於饑餓的、自由主義的、開放的、資訊化的、現代化的、比大陸好的,但看起來台灣人民像居於一個747噴射客機,如果速度減慢就會墜落。 

Sheena Chang是中國郵報的編輯,她四歲女兒上英文的課外補習,她熱衷於讓她女兒讀國立大學,這比讀私立大學更好而且便宜,這導致了一個事實特別是孩子出生在一個高教育與有錢的父母才能供給額外的課程學習,才能進入『更好的』大學,收入少的低社會階層的孩子則必需去額外負擔『不那麼好的』大學。 

Sheena Chang提到另一個台灣紀錄,世界上沒有一個地方的孩子睡眠少於台灣的孩子,她叫人喜歡她的『pm people』,┌我從下午兩點開始工作在晚上十點回家,大部份人工作在晚間,因為他們歐美客戶則是白天時間,『pm people』的孩子同他們熬夜到午夜,一起吃東西看電視玩電玩,但是孩子必需在早上七點去學校。┘ 

她陳述這個故事就如同講工作一樣,我小心地問這樣不會損害孩子的健康嗎? ┌也許是。┘她說:┌但這也讓孩子更強壯,這樣也使得孩子能更堅強去處理將來的壓力。┘她最關切的是祖父母寵壞孩子,他們只餵給食物但不教任何事。 

一晚我在溫泉spa(就在卡拉ok旁邊,一個台灣人最喜歡的娛樂活動)遇見一位精神科醫生,在晚上10點他說他必需回家去幫他女兒的家庭作業。┌在這個時間?┘我很驚訝。┌當然,明天她有化學考試,我得幫她再次複習理論。┘

一個長時間住在台灣的瑞士女人說:┌只有一件事使這些人算計的動力那就是賺錢和食物,愛與性不重要,如果有人說我愛你,那是沒有意義的,但是如果他給你一塊他的盤中飧,即是讓你知道你對他來說很重要。┘“ 

台灣人的情慾是不容易瞭解的,人們不善表現情感,除了台北市中心的人外你很難看到任何夫妻是手牽手或是交換溫柔感情。但另方面來說,如果你看到檳榔西施穿著比基尼泳裝坐在玻璃櫥窗裡,那個你很容易辨認在路旁有檳榔樹標誌的。你停下你的車,她走出來,彎下身軀面對你的車窗,你可以看到她袒胸露背,她扭動她的臀部帶著誘惑的微笑給你檳榔。嚼檳榔後出汗的快樂的感覺是完全的快樂,檳榔以雙倍於平常的價錢由這些檳榔西施賣出,但特別是計程車和卡車司機視為當然,這些檳榔西施通常在郊區鄉間,開明如台北市長試著禁止他們在市中心營業。 

還有傳統中藥主人和他們幾乎沒穿衣服的女孩賣他們神奇的中藥,最有趣的是這些性感女孩也表演在婚禮甚至於葬禮,你可以看到長長的車陣和卡車,其中一個是亡者的棺木,另一個是一位很哀痛的女人,第三個你可以看到跳豔舞的性感女郎,而觀眾群包括孩子們,體會一場在桌上大跳熱舞又一方面對死者的哀傷卻沒有衝突的經驗,┌家屬付許多錢給這樣的表演去讓許多參與葬禮的人看並懷念亡者。┘這是當地人所告訴我的。 

這些不善表達自己情感的人甚至於很難愛他們的愛人抑或是配偶,你不容易發現有屬於他們的私人空間,他們最喜歡的地方是MTV,一個包廂中你可以看電影,但是在重要關頭警察會臨檢,包廂不能關門,服務人員隨時可以進入包廂中,所以情侶改到公園或有許多房間的KTV中,在那邊有許多情侶或是親朋好友到那邊唱卡拉OK,但是服務人員依然可以隨時進入包廂中,令人驚訝的是每個包廂中又有一個很大且可以上鎖的洗手間。時下還有Motel是很成功的,他們很便宜,20歐元三小時,但是有一個缺點是大離市中心很遠,你需要有部車子。 

找個好的餐廳那就容易得多了,在台北有千種萬種食物的餐館,甚至於焚化爐煙囪頂端還有旋轉餐廳,叫做『摘星樓』。據台灣人所說在食物與性間有個較接近的關係是你不斷地可以聽到好食物,通常來說特別是對男人好的,當地的飲食如:牛眼、幼蜂、燕窩、炸蟋蟀、鹿鞭、魚翅、海參、香菇、胎盤、未孵化的生雞蛋、人蔘、熊掌、鴨舌、海馬、尤其是蛇,在華西街夜市中被吊起來,一條掛在繩子上面活生生的蛇被人完整的將蛇皮剝下來,取下蛇血倒入杯中並提供觀者品嚐,然後宰蛇人也取出蛇膽放在杯子中,壓擠成黏黏軟軟的膠狀物,據說是能提高性慾,宰蛇的人並用筷子在他兩腿間上下移動以資證明。 

不過女人並不因此而快樂,例如張美玲,她三十多歲她讀拉丁語系並在法商公司工作,她單身,但她的條件並不是男人最喜歡的,一個受好教育好工作高收入的好條件的女人,此外她身高比一般人要高,但是台灣男人要教育程度比太太高,有高於太太的收入,至少頭要高點兒,她希望要有個那樣的丈夫,但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這樣的標準,此外她也沒時間去找另外一伴。 

張美玲曾有過一次婚姻,她要小孩她丈夫不想要,他說他要先賺到一百萬。他們很難得見到面,當她發現他有了外遇,她便離婚了。┌這裡每件所做的事都是為了事業。┘她說:┌大部份的台灣男人都像那樣,一些人為了女人試圖改變他們自己,但不消一會兒時間他們便放棄了,因為他們覺得女人會帶走他們的男人自尊。┘當她還在孩提時她的父母總是力圖事業打拼,大部份的長女負責照顧弟弟妹妹們,┌這是為何我們這麼聰明伶俐和獨立。┘張美玲說:┌因為我們是在沒有父母照應下長大的。 

當她外出她只和顧客去應酬晚餐與卡拉OK,她不在乎購物亦或名牌衣服,她花錢在旅行,去年她和她媽媽去一個太平洋上的島上的五星級飯店渡假。她說:┌你想我們的社會是如此多彩多姿與自由,但它只是看似如此,因為我們沒有根, 我們的父母移民來台灣他們沒有家的感覺,今天他們不再試圖去瞭解這是怎麼回事了,我們都是孤兒,我們的孩子也將像那個樣。┘她也說:┌許多人工作到10點,他們必需如此是因為內心空虛,他們夢想在50歲前賺到退休金,當他們達成目標後他們往往死於無聊。┘ 

和台灣的資訊業相比較歐洲看起來是老古董了,一半以上的台灣網路是無線區域網路,甚至在捷運站你也能收發e-mail。台北市長要建造世界的第一個無線網路城市。許多人的手機是GPS系統,如果他們迷路了他們可以從手機中找到自己的方位。在許多計程車裡你可以在你前座椅的頭靠上看電視,上述各種功效你能在任何地方都體會得到。一個台灣人告訴我她曾參加一個德國人婚禮,她的經驗糟透了,那個婚禮花了很長很長時間,對她來說甚至於婚禮都講求快速。 

許多餐廳中,各桌子也有電視螢幕可以看百種節目,在許多飯店房間也有臥房和浴室用玻璃分隔,那倒不是要看你的伴侶洗澡而是你也可以在浴室中看電視。 

另一個驚奇科技是508公尺高的台北101,它有世界上時速高達每小時60公里最快的電梯,它讓你在幾秒內就抵達80層樓高,但你很難注意得到,在電梯內你卻沒有因急速升高而讓你感到不舒服。 

台北101是依照風水理論去建築而成的,那是以傳統建築來避免無形的沖煞的知識,根據這樣的知識,它不允許入口和出口處相對,否則你要冒著訪客進入大樓後又立刻出門的風險,根據風水理論居住在有路沖的大樓中是很不好的,轉化這些不好的影響是用八卦鏡去化煞,它會反射回去。 

台北101由八個節段所構成,每節有八層樓,八是中國人的吉祥數字,四是不吉祥數字,這是為何那邊沒有四樓。台北101看起來像是一支一節節的竹子,可以彎曲但仍然強壯,它象徵堅毅和帶來好運,台北101是建在660噸鋼球的調節器上,萬一有地震整個大樓也不會受影響,只會像個岩石般的竹子在風中佇立。 

另一個驚奇是你可以看到這個注重物質的社會,我聽到很多很多說法是:┌只有懶人和孩子多的家庭是窮人。┘還有在祭祀時燒紙錢,在金桶中燒紙錢在商店門前祈求好的財運,而對大環境來說燒紙錢也不再弄得到處都是煙,但賣價也就更貴。 

在資訊台北城中你可以發現許多孔廟道宮和廟宇來服務民眾,例如在天公廟中,年輕的女人穿戴Gucci或LV包包,在週末清晨或在購物前放上花和求好姻緣的餅乾,這裡也有管姻緣的菩薩,女人就在那邊求籤求問她們未來的姻緣。 

一晚我到一個廟中,在廟前有一個帶有輪子的神龕,┌神可以在那邊並到處移動,例如神過生日,┘人們告訴我:┌現在神在大陸,但是明天就會回來,屆時會成為一列隊伍,在這隊伍展示中有不斷的鞭炮、紅燭火把、煙火、鼓陣、擴音器。┘神是彩色印刷的木雕並坐在椅子裡,有人以長木條扛在肩上左右晃動地行進。隊伍如同閃亮霓虹燈。在隊伍前是范和謝兩將軍,他們在廟中是兩名守護者,謝將軍有黑的臉,范有長長的外吐的舌頭。有人躲在大大的衣服裡面扮演范將軍,從衣服裡的洞中看外面。兩位將軍的外表可由民間傳說去解釋,范謝將軍曾約好在橋上相見,謝早到了,他看著橋下的水失去平衡而跌入水中,當范抵達時他發現他的朋友死去,范用自己的雙手勒死自己,這是為何他的舌頭吐出這麼長來,而謝的臉在水中成黑色。據台北人的說法,孟岬信仰中他們兩人仍然帶手銬腳鍊在當地遊蕩,專吃小偷和妓女。是的,在孟岬一帶的犯罪即比其他信仰地區少了許多。 

一個年老的女人和男人丟粉紅色飛盤,有人穿和服,有人穿得像啦啦隊員,穿大衣服唱歌的人,穿戴寬大褲裝襯衫頭巾,許多老年人問:┌你猜我幾歲?┘大多數人年齡看起來比實際年輕一半。你也可以看到年輕人跳著薩爾薩舞蹈,這些都發生在台北101腳下,上班族的男人穿著西裝和緊扣的領帶,有如中國功夫鬥士和拳擊師急行穿梭在人群中。沒有人去組織這些人,許多人有規律地讓團體自然形成。 

在七點時哨兵們以軍隊步伐遊行出列,他們舉起國旗然後國歌開始,當國歌響起時霎那間每個人都停下來跟著哨兵所作的敬禮姿勢,幾分鐘結束後每件事又如同從沒發生過一樣回到各自原來的樣子。中國的民俗舞、有氧舞蹈、搖滾、氣功等的影像,此時都在孫逸仙國父紀念館的青銅石像矗立中趨向模糊。 

Peng Wu Chih 在台灣是一位著名的太極和中國功夫教鍊,他是著名的LiuYun-Qiao(他是蔣介石的首席護衛)的學徒,他在Liu Yun-Qiao生命中的最後幾個月照顧他,當他最虛弱時他用筷子教他。 

一個Peng Wu Shih的專長是快速太極,他主張原始太極不像現今龜速慢移而是快速的,在主菜和點心間的時間他示範給我看,它只花了幾秒鐘。Dr.Peng喜歡一般的速度,在我們步向他的車之前他說:┌扣緊安全帶,因為我喜歡開得像007┘他沒有誇張。他談到『氣』的生命力然後說:┌冥想不是去抽離世界環境,而是進入它。┘其他人需要兩秒,他則在半秒內便能反應並攻擊敵手,甚至是忙碌的時候也不會失去平衡。有次他握住我的手腕,不緊實,但我感到那無窮力量,好像他可以在那瞬間殺了我。 

一個他的學徒說:┌在第一課他告訴我的是:我要殺了你!然後他做到了!在這教學期間,我的內在死了,他毀了我的價值觀,最重要的是功夫藝術的覺醒,因為你必需去擺脫你的過去。┘ 

Peng Wu Chih 以一個趣聞結束我們的會談:┌兩個人死了,上帝問他們他們希望的下一世是怎樣的?第一個說:我要許多錢!第二個說:我要給許多錢!第一位再生成為一個乞丐,第二個成了百萬富翁。┘ 

五月一日我找尋示威的群眾但是徒勞無功,台灣不知道工人示威這回事兒。台灣夢想自由開放主義,短時間之前沒有失業保險(官方說法是沒有失業人口),沒有生病保險,沒有退休金保險,沒有社會服利,每件事的保險是由家人彼此的安排來保障的,一些人甚至於不休假給老闆恩惠。台北人夢想自己設計屬於自己建築但是卻是個惡夢,進一步來說看似沒有建立一個規則但每件事都可能,光亮得像是女人的手提袋的建築也出現在台北街頭。 

在中共總理胡錦濤訪美期間,台北法輪功有個示威活動,這個精神活動在大陸是不被允許的。最近一個醫生目睹在大陸集中營裡,他說萬人法輪功的人必需做苦役,他也紀錄了這些人活生生地被動了器官取出手術,移植到需要者身上,反對大陸的宣傳與否,這樣的新聞一再嚇壞台灣人洞嚇台灣人,就像是小花園建立在突出的岩石上。直到10年前台灣仍有較大陸高的軍事防禦費用,到今天大陸以高於三倍之多的軍事預算用600枚飛彈指向台灣,還要每年再加上75枚。一個錯誤的用字,任一個政治家提到禁忌的字,台北的『正式獨立』,在北京就會有人按下紅色按鈕。 

最近大陸付給太平洋小島的諾魯1億5千萬去交換外交,台灣很難去應付這個過程,台灣只能試,但是在政治場上以經濟力去保有她的獨立,這要花更多精力並且是寂寞的工作。 

最後一天我們開車去『兒童育樂中心』,它看起來像是亞洲華德迪士奈樂園,一個豪華的地方,然而卻沒有兒童在那邊,沒有任何一個!┌今天他們喜歡在家玩電腦。┘一個管理員告訴我們,另一位管理員則說:┌大部份的孩子晚上都有課。┘一位門口守衛說:┌父母沒時間帶孩子來。┘回程開車路上我看到一個景象:無人的遊樂場中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打著手機而雨滴也開始落下.... 

 

寫在翻譯前:

這篇原文Love and loneliness in Taiwan的作者David Singer是曾在台灣待過幾個月的一位瑞士人在歐洲所發表為荷文、德文的文章,筆者知道此文章是一位歐洲友人口述給我聽的,當時我聽到此文章時,對歐洲人以自己文化來看台灣的觀感時震懾住了,但思之再三卻又時感驚訝又時感戚戚。我請友人為我翻譯為英文,我們也去函詢問TROUW該報轉譯中文發表在網上的可能性等等,接著去函給原作者,原作者應允中文翻譯公開發表後筆者開始著手,但因為私人因素所以延遲了工作。 

作者David Singer 1964年生是一位歐洲的人類學家,專研人類學與社會學,走訪過中東,非洲等各國,對文化有深入的研究,其以歐洲人的文化背景與觀點來看台灣,讀者可以得見作者著實下了番工夫去瞭解台灣的歷史背景政治經濟與教育現況,尤其是其以不偏不倚的人文立場客觀地看台灣的現象。在翻譯過程中筆者與原作者通過mail,他告訴筆者無意為文使任何人不悅,但是以一個外國文化來看台灣,在某些特定事情上確實讓他吃驚。筆者不是專業翻譯者,且轉譯了兩次不同語言,字字計較地去深入瞭解作者的寫作感情與文化背景是我努力的。 

在您讀過這篇文章後,是否也正思索著作者所述的某些點正巧也碰觸到深愛台灣的你我的寂寞與愛呢?

 

風:我們就在這塊土地上,讀著或許比我們還認識自己的瑞士人,他用德國文字且用了荷蘭文字闡述著的我們-台灣的寂寞與愛。我們怎麼想呢?我們太忙了,忙著忿怒王又增,忙著罵馬英九忙著恨陳水扁....然後我們與其他人一樣,就是忘了安靜時的自己可能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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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07-01-13 17:25
她, 99歲,亞洲其他,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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