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風了,雖然這只是颱風帶來的風速
讓垂下的瀏海隨風飄揚
掀起沒有月光對映下閃爍的啡色光芒
熟悉的風速,至少這刻發現這島除了熱還少了以往熟悉的風速
在呼囂的午夜後踏上那台階,相對的是許下約制
而約制唯一沒有漏洞的地方是為了什麼許下這約制
那一點,沒人可以逃得掉,時間可以讓人失憶卻不能毀約,在每一個例外的個案都存在
只能說是祂和祂最完美的托拉斯條款
但是我狡詐
許下了沒有目標的未來,卻不是沒有目標和未來
來交換
留了一個空隙解脫
畢竟,重點是一種單純的現實,了卻之後也不想再把命運放在誰手上用性命累積過來的當下,還活著的人背負的鮮血不是誰可以想像
也許祂們都被騙,或者這手太漂亮讓祂們想看戲,找出某種概括的差異性
怎麼想都好,只要別鬧場
可以睜著眼看過程的人,才會把結果當成參考數據,不是認定而是品味那餘韻
畢竟真正的答案往往都是在過程裡,只有承與接,沒有沙發椅
除非將來闔眼那刻,可以保證走的那麼純粹迷惘過後墜落在死胡同裡問這裡是哪裡
真的很矇
畢竟這胡同裡除了自己都說這裡周圍都是牆
一句可以為誰放棄一切卻不會為誰停下腳步
有種毛骨悚然的味道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過,如果跟不上會怎樣可是標題卻已經放在那裡好多年
如果說最危險的遊戲是太極練習的推手
自己都沒意識到自認冷靜背後即將崩斷的一厘米線條
即將崩裂的顫抖中被握住
於是微笑的抬起陽光映下啡色的髮澤
不用說,我也知道不是只有我有問題
卻忍住先讓我走過才問我
要不要扶住妳當垂下西元兩千年整同樣的瀏海,只是這時選擇遮住右邊順應了髮旋的方向
扯起了類似邪氣的酒窩
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