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點麻婆冬粉吧,我愛,所以煮了點。 Keep down the base in man.於是,眨了眨眼,我還在被窩裡,突然,想往回看。簡單的障礙賽,倔強的我,我認為跑到腿斷我也蠻不在乎。關於這點,紅曾經跟我抱怨過,黑也是這樣附和著。我記得她是這樣說的:「你永遠不懂得照顧自己。所以橘把你交給白,然後白一直沒法放心,因為她不知道該交給誰。」關於這批判,我很嘴硬,我記得我對紅咆哮過,這是我的事。我快樂不為誰,退縮也不為誰,每天上課充滿熱情,聽著花白老頭講的大不易,儘管如此,涼涼的微風帶細雨一吹,感覺著莫名堅強自傲與任性,並伴隨著可笑的揶揄和逗弄自己的浮態。紫很好奇的問我:「金,其實你是在意『妳』的對不對。」她看穿了我嗎?我心裡想著。我問她為什麼這麼問?很簡單,因為我在意,所以我假裝堅強到任性。關於棕,他是我很佩服的一個人。「切記,濫情是悲劇的開始,戒之,慎之。」我一直記得,所以我要小心。那個美麗的「妳」該如何形容,既是將人的容貌形像化,那這女孩眉毛是兩弧初昇的淡淡彎月,鼻微挺四十度,脣泛櫻桃琉璃色澤,眼是道會講話微笑的靈魂。此時媽正在廚房幫,我告訴媽這樣的夢,她說我沒上安全帶代表安全感不夠。為什麼我總在尋找安全感?我夢到女孩,因為我在乎。是這樣嗎?火車,來過走過,消失在夕陽中。掙扎也許只是為了脫離虛幻。那是虛幻嗎?我不知道。夢與現實,總是交錯。